們都不見得是他的對手。”
陳豪的厲害,鍾牧銘早就查探的一清二楚。
昔日一個不可一世高傲如王的男人,透過賣女兒和裁切集團股權穩住敗落的勢態,足以讓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當然不會一直這樣生不如死下去。
“老婆如此由衷的建議,我一定虛心接納。不過,我最想抓住的,還是你。”鍾牧銘說著,就握住她的手。
雅星不著痕跡地抽手,“你和你爸的關係繼續這樣僵著就好,我懶得多管閒事,所以,以後我和陳豪之間的事,你也不要再插手,否則,只會讓你夾在中間更尷尬!”
鍾牧銘這就好整以暇地側靠在椅子靠背上,不自然地握了握空落落的手。
“如果我們都各自為政,還怎麼算是夫妻?!”
“他已經不是我爸爸了,他是陳媛和陳媛的爸爸。別人弄髒的東西,我是不屑要的。”
別人弄髒的東西這話怎麼聽得如此彆扭?不會也包括他吧?!
鍾牧銘眯著眼睛,看她在陽光下豔若白玉的面容,忽然說不出話。
雅星被他看得不自然,淡冷地淺揚唇角,佯裝鎮定地不甘示弱,看向他在陽光下呈現琥珀色的瞳仁,這樣一雙琉璃似的眼睛,在室內幽深得近乎黑色“鍾牧銘,是你親自訂立的約法三章,所以,請不要覺得是我不近人情!我和陳豪的父女關係,你和鍾譽峰的父子關係,嚴格來說,都屬於‘感情自由’一條。”
“鐘太太,我想吻你!這也屬於感情自由——你可以不愛我、不喜歡我,但你不能阻止我對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