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服,又收化妝品。
鍾牧銘忙把藥箱擱在行李箱旁邊,自己就在地毯上坐下來,不由得一陣絕望沒頂。
等著她闔上箱子,他才冷靜下來,這才說道,“你要去哪兒?”
“去好萊塢。”
“不是為了躲開我?”
“我有必要躲你嗎?”
“不是躲我就好。”鍾牧銘探究看她的神情,卻見她眼神分明就是在躲避自己。“你決定去拍那部電影了?”
“與其在這裡討人厭惡,不如做些讓自己開心的事。”
“沒有人厭惡你。”
“我接拍這部電影,也能幫馥雅進一步開啟知名度,而且我和彼得談好了條件,他把整部電影的服裝設計都交給馥雅來做。”
鍾牧銘無奈地嘆了口氣,“鄭亦良說,他和蘇明澈談過了,蘇明澈無心進入銀璨,也不會和任何經紀公司簽約。尤其他知道是我們兩個想幫他,他就更牴觸。”
“隨便他吧!”雅星也不知該如何去幫蘇明澈規劃未來,她是想盡力幫忙,前提是,人家願意接受才好。“你也不用為這件事耿耿於懷,忙你自己的事就好。”
鍾牧銘見她又忙著拿了幾雙高跟鞋出來,又準備了另一個箱子搬出來,這就往裡面收鞋子,他只得也伸手幫忙。
“其實我是來道歉的,媽打你時,我應該阻止的。”
“這是我們母女倆之間的事,和你無關。”
她記得母親剛離開的那幾年,她曾經期盼過,哪怕母親能回來一天也好,哪怕母親回來打她一下也好可是現在,母親回來了,也打了,這滋味兒卻該死地叫人生不如死。
“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吧!你臉都腫了。”
“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雅星從他手上拿過高跟鞋,“你去休息吧,如果不想回去,自己去選一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