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維持那張臉,所以才出來坑錢、坑別人的老公和父親,害別人的女兒,而現在她又開始攛掇自己的兒女去做這樣的事!”雅星不留情面地直接說道,“我已經報警了,照片都發到了警局,他們已經立案,我絕不姑息這樣卑鄙的行徑!”
陳豪難過地深吸一口氣,懇求地望著雅星,啞聲說道,“雅星,陳媛和陳媛是你的弟弟和妹妹!”
“我陳雅星的弟弟和妹妹應該是我母親夏慕顏生的孩子,他們應該與我有相仿的五官,與我流著同樣的血,他們也不會搶走我的父親,不會毀掉我的家!”
雅星一個字一個字地咬著牙說完,轉身就憤然摔門出去。
鍾牧銘擔心地看了眼門板,忙安慰地握了下陳豪的手腕,“爸,你好好休息,我找了護工,下午過來。”
陳豪拍了拍他的臂膀,“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只是杜寶儀這件事,不要鬧得太大,你和雅星要婚禮了,有這樣的醜聞,對你對雅星都不好。”
“一會兒我給警局打電話處理,媒體那邊我也會叫他們把照片都撤了。”
陳豪看出他不放心雅星,不禁笑了笑,“你放心,雅星不會做傻事的,她再難過,也不會為杜寶儀和我去做傻事。倒是你婚禮準備的怎麼樣了?”
鍾牧銘卻還是擔心雅星,不自然地握了握拳頭,忙道,“如果我們婚禮那天您能下床,我希望您能到場。另外,我希望能聯絡到雅星的繼父,或者其他親戚,雅星走婚禮紅毯,不能太孤單,需要有個人把她交給我。”
“你考慮極是!”陳豪讚賞地點了點頭,“就找她的繼父吧!那個人對她還是不錯的,這些年暗中幫了她很多,而且,他對夏慕顏也是真心好,你們婚禮,他們一定會來的。”
“您告訴我地址和電話,作為雅星的準新郎,這事兒還是我親自跑一趟比較好。”
這事兒,本該是他這個當父親的出面的。陳豪深吸一口氣,凝視著眼前俊美而銳氣霸道的一張臉,還是妥協。“你考慮的對!雅星的母親,一定不希望聽到我的聲音。”
陳豪拿過床頭櫃上的便籤和筆,寫下號碼和地址,迅速撕下來遞給鍾牧銘。
鍾牧銘見他的手在顫抖,忙接過來,“爸您休息,我去看看雅星。”
“牧銘,雅星脾氣不好,你多擔待!”
“她很善良,我很喜歡她。”鍾牧銘安慰地握了下他的手,迅速把便籤收進西裝內側的口袋裡,這就對鹿一閔點了下頭,迅速出了門。
鹿一閔見陳豪感慨長嘆,也忍不住揚起唇角,“雅星小姐是有福氣的,這位姑爺和當年的您很像,英俊瀟灑,卓爾不凡,做事利落,考慮周全,看得出他也很專情。”
“當年,我也對夏慕顏這樣專情可是才幾年?”陳豪無奈地嘆了口氣,“一失足成千古恨吶!”
鹿一閔忙道,“都是過去的事了。”
“如果真的都過去,雅星不該是這個樣子的。她很牴觸牧銘,也厭惡我。她的一身尖刺,恐怕很難讓鍾牧銘堅持太久。”
鹿一閔也凝重地嘆了口氣,“年輕人的事,我們再著急也是左右不了的。”
“是呀!”陳豪最擔心的,還是婚禮。“一閔,如果雅星的繼父不能來,你就認雅星當義女吧,幫我把她交到牧銘手上。”
鹿一閔頓時紅了眼眶,忙握住他的手拍了拍,“董事長,我相信,鍾總裁一定能請那位和夏夫人過來的。”
陳豪狼狽地抬手捂住眼,“十幾年前,雅星蹦蹦跳跳地繞在我身邊歡笑時,我就想,我的女兒這樣漂亮,這樣美好,不管將來什麼樣的人娶她,我都是捨不得的如今竟唉!真是諷刺!”
鹿一閔忙拿紙巾給他,自己的眼淚卻也抑制不住。
__醫院天台的風很大,烈烈吹著雅星藍綠色的風衣和米白色的圍巾,漆黑如緞的長髮也在風裡呼呼地飄展,淚一流下來,就冷在了臉上眼前冰冷的建築叢林,有不少是陳豪集團建成的,甚至有些承載著她和父親最美好的回憶。
每一座大廈建成,父親都會牽著她的手,到大廈天台走一走。
那種一覽眾山小的心情,那般歡喜,那般驕傲,他像王,她像公主。
現在,她卻只能在風裡,聽自己難過的啜泣。
鍾牧銘上來天台,見她站在邊緣的護欄處,忙衝過去把她拉進懷裡,大手把她的頭按在胸膛上。
雅星身子一僵,忙抬手抹掉眼淚,聲音也冷靜下來。
“鍾牧銘,謝謝你不愛我,將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