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收膩了,所以換種類收收試試。”
鍾牧銘不敢恭維地失笑哼了一聲,“天生麗質!五六歲就開始收花”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多問一句,“以前你是不是有個鄰居,叫蘇明澈?”
“是啊,是個小胖子。”
“他追過你?”
“嗯,為了送我玫瑰花,他院子裡種滿了玫瑰花,還每天寫一封情書塞給我。”
“你最好提防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
“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後來我和陳豪斷絕關係之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蘇家的人也早就搬走了。”
鍾牧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兀自發動引擎,開出車位。
雅星欲言又止地咳了一聲。
鍾牧銘狐疑看她一眼,“有話就說。”
“以後你最好不要突然吻我”
“不管我是個意外也好,命中註定也罷,至少,你應該適應我的碰觸,如你昨天所做的,以後,少不得要在外人面前秀恩愛!”
雅星只覺得渾身要著火,尷尬地忙撫了撫頭髮,“如果需要吻的時候,請你先打聲招呼!”
“好啊!”鍾牧銘這就道,“老婆,我現在想吻你”
然後,他腳下踩了剎車,肆無忌憚地慷慨送她一個吻。
鍾牧銘坐正,手回到方向盤上,就見對面過來的,是一輛黑色勞斯萊斯,駕駛位子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王之茗!
而且,王之茗正用最幽冷的眼神盯著他和雅星,那眼神殺氣騰騰,彷彿能沁出劇毒雅星望著王之茗,忍不住慨嘆一句,“真是冤家路窄!”
鍾牧銘直接從左邊的車道上駛向停車場出口,“不用理她,就算我不打鐘牧煦,她也不會少怨恨我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