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計劃之後,我們爺倆一起喝一杯。至於雅星,別對人家丫頭追得太緊,要給對方空間,她見到你的次數少了,自然就會想念你。”
“我怕,她見我見得少了,反而忘了我是誰。”
“哈哈哈哈”
看著老爺子爽朗地大笑,鍾牧銘頓時滿頭黑線。“哎?爺爺,嘲笑人也沒有這樣嘲笑的吧!您笑得也太那啥了!”猖狂這個詞,實在不適宜形容老人家。
老爺子心情大好,倒也不在意長孫如何形容自己,“雅星什麼時候來家裡吃飯?”
“她說忙,不知道什麼時間有空。”
老爺子摸出手機,這就打出去,“喂?雅星,是爺爺啊!”
那邊卻突然哧——一陣刺耳的急剎車,然後是砰——再然後就有人咒罵,“靠——怎麼是這種車子?撞都撞不碎?”“人怎麼樣?死了沒?”“玻璃防爆的,砸不開!”
老爺子頓時傻眼,“牧銘,雅星好像是出車禍了!有人要害她。”
“什麼?”
“我打電話好像是嚇到她了!但是,那邊的兩個男人問她死了沒”
“等著奶奶罵您吧!”鍾牧銘拿過他的手機,按下錄音,沒有結束通話,他這就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電話報警。
“車子是馥雅的總經理方馥的,駕駛員是陳雅星,麻煩您幫我定位一下車子,兇手極有可能還在現場我這邊有一部分電話錄音我?我是陳雅星的老公”
鍾牧銘正在醫院的病床前的沙發上,他一手扶著膝蓋上的膝上型電腦,一手握著手機,因為前一刻正在忙著寫財團的計劃書,乍聽到彼得的話,腦子忽然就轉不過彎來。
“彼得,你不是對蘇蔓很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