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把雅星放下來,順手給她拉了拉裙襬,又環住她的後腰。
雅星只覺得腦子被倒置得充血,一陣頭暈眼花,雙腿一軟,就要癱下去,所幸腰間的手及時支撐著她。
“你最好還是放開我!”電梯門口那邊就有一對兒老人家,正眼神曖昧地盯著他們吶!
鍾牧銘無奈地嗔怒,“就算生氣,也得檢查完之後再氣,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和扔杯子摔花瓶一樣幼稚!”
雅星已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剛才他把她扛在肩膀上,分明摸到她屁股了“牧銘,我在很認真地拜託你,別碰我!”
鍾牧銘無奈地吐出一口氣,只能鬆開她。
電梯摁口,熱心的大媽搭著老伴兒的手熱心地道,“姑娘,你老公夠疼你的了,你看看,一手提著公事包,還一手扛著你這兩天也忙裡忙外的,一直守在病床前不敢離開你都不知道,你剛被送進來時,他都哭了”
雅星一陣啞然,匪夷所思地看鐘牧銘。“大媽,您您怎麼知道地如此詳細?”鍾牧銘收買的托兒嗎?
“我就住在你隔壁病房呀!剛下去遛彎來著,今天太陽不錯,一會兒檢查完之後,也出去曬曬太陽吧。”
鍾牧銘忙道謝,“一會兒我一定帶她下樓曬曬太陽。”
出來電梯,待老夫人走遠了,雅星卻這才收整亂七八糟地心情,“哎?鍾牧銘,你真的哭了?”
鍾牧銘尷尬地避開她探究地眼神,摸了摸鼻翼,“沒有!”
“你為什麼哭呀?哭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為什麼不承認!”
他這是在乎她?所以才還是怕她死掉,心裡愧疚?當然,無論如何,這樣耿直有責任心的男人,斷然不會輕易地掉眼淚的。
鍾牧銘卻死活不肯承認,“我說了,我沒哭!”
“好吧!沒哭,沒哭”雅星牽就地重複他的話尾音,手就高高舉起,摸在他的後腦勺上,如寬慰一個羞澀的小男孩。
鍾牧銘頓時被她的舉動刺激到,“陳雅星,你摸我的頭是幾個意思?”
“安慰你啊,你太敏感了!我並沒有嘲笑你的意思。眼淚是很珍貴的東西,美人魚的眼淚掉下來都能變成珍珠呢!”
“你真的是在安慰我?”
“當然!”
一個小時候,檢查結束,鍾牧銘到住院部辦理出院,接到彼得的電話,“牧銘,很抱歉,監控錄影被蘇蔓的保鏢毀掉了”
“看樣子,害雅星的事兒,真的是她做的。”鍾牧銘深吸一口氣,“彼得,如果你真的想找雅星拍電影,就派老師過來吧,我和雅星正在準備婚禮,我誠意邀請你和你的夫人一起過來參加婚禮!”
“真的嗎?太好了如果雅星能答應拍攝,真的是我的榮幸。”彼得萊瑞在那邊已然勾勒出一幅電影畫面,如果雅星換上舊上海的旗袍,立在古雅的背景裡,一定更加驚豔!
鍾牧銘愉快地結束了通話,隨即就又打給鄭亦良,“馬上封殺蘇蔓,還有為她爭取到的那些代言,全部轉分給公司旗下的其他藝人,一個不留!”
鄭亦良狐疑,“牧銘,她到底是你一手培養出來的藝人,就算做不成男女朋友,也不至於這樣吧?再說,你是花了四年的時間,才讓她拿到影后大獎的,這太可惜了你也是知道的,為了打造她成名,我們”
鍾牧銘肅冷地直接說道,“如果再不封殺她,很快,媒體將爆出她是肇事兇手的訊息!”
“你是說,雅星的車禍蘇蔓是幕後主謀?”
“我不是在開玩笑!”
“好吧,我這就下封殺令!”鄭亦良結束通話之後,直接按下辦公桌上的對講,“傳我的命令,封殺蘇蔓,給各大媒體打招呼,不準再播報關於蘇蔓的任何新聞,以及廣告代言!”
鍾牧銘返回病房裡接雅星,卻發現,她又不見了,他忙轉身出來,就見雅星從電梯裡出來,走路畫風清奇,竟是小女孩似地歡歡喜喜蹦蹦跳跳的更詭異的是,他被她這股調皮勁兒傳染了,竟忍不住揚起唇角來,笑意打心底裡往外湧。
“陳雅星你這是哪根兒神經搭錯了?”
“趁著你去給我辦出院手續,我看到了走廊上的監控錄影,發現你人長得不錯,哭起來是真的叫人不敢恭維。”
“你跑去監控室,特地去看我前兩天哭的情形?”
“我陳雅星沒有別的優點,就是認真!”雅星當然不會告訴他,她不只是看到了,還copy了一份珍藏在手機裡。
她不著痕跡地把手機收進口袋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