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感激!”
鍾牧銘被她說得一顆心又鬆軟又難過,可她難過的神情和口氣,卻分明不像是感激。
“陳雅星,你這口氣很像告白!”
雅星皺著眉頭,仰頭一口就悶了。
鍾牧銘忙給她拍背,“你悠著點!一個姑娘家,喝酒怎麼這麼猛?”
“你一個大男人耶,怎麼忽然就婆婆媽媽的?快喝呀!”
鍾牧銘無奈地端起酒盅,見她神情凝重地看著自己,忽然又忍不住笑,“好吧,我捨命陪君子。”
雅星不等他放下酒盅,忙又給他滿上,也給自己滿上……
兩人就這樣一口氣喝了三杯,鍾牧銘酒量不淺,卻是在看不慣她這樣只喝酒不吃菜。
“這一杯,我希望你早日得回自己愛的人,幸福快樂一輩子!”
見她又要一口悶,鍾牧銘忙壓住她的手腕,“先放下,我還沒說話呢!”
雅星只得放下酒盅,端正地坐著,拿紙巾按了按鼻子。火鍋裡的熱氣蒸騰出來,叫人心頭特別潮溼。
“你說!”
鍾牧銘看著她,忽然又說不出來。
雅星見鍋子開了,忙把牛肉卷倒進去,拿筷子調勻,“你倒是說呀!你知道嗎?你凝重的樣子真的很嚇人!難怪蘇蔓說,你們公司裡的人都怕你。”
幹嘛又提蘇蔓?鍾牧銘瞪她一眼,“剛才我們打車之前,我看到方馥和一個男人進了酒店。”
“你說什麼?”
“我說……她送你戒指,其實是在哄你,其實她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專情。”
雅星匪夷所思,霸道地抬手製止他再說下去,這就拿手機打給方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