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星便再也睡不著了,她望著頭頂上的天花板,腦子裡突然浮現出了一段歌詞和部分旋律。
她想要找出那旋律的出處,卻怎麼也想不出來,而安歌詞更是稍縱即逝。
她害怕錯過這樣的機會,慌忙從床上翻身起來,急迫的找著紙和筆,將歌詞和旋律都寫在草稿紙上。
將腦子裡的東西都搜刮完了之後,陳雅星滿意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傑作,然後直奔樓上的鋼琴室。
不一會,一首好聽的歌曲便傳了出來,雖然只有一小段,甚至連de都算不上,可也已經很難得了。
這連日來的情緒都化身在歌曲裡,暢快的發洩著,果然對她來說,只有音樂是最好的排憂方法。
接下來的幾天,鍾牧銘還是沒有回來,在這過程中,陳雅星也嘗試過給鍾牧銘打電話,可那邊的人卻根本就沒有接她的電話。
陳雅星也不知道鍾牧銘是還在生她的氣,還是忙得實在是顧不過來才沒有理她,可她卻不敢再繼續打下去,害怕打擾了那個人。
而在大洋彼岸的鐘牧銘由於時差的原因錯過了一通電話之後便再也沒有等到第二通電話了。
“總裁?你在想什麼?”景行正認真的在給鍾牧銘做著工作的彙報,卻見鍾牧銘一直在魂不守舍的看著手機,像是著了魔一樣。
經過景行的幾次提醒,鍾牧銘才回過神來,他快速的將手裡的手機收了起來,若無其事的開口道:“沒什麼,你繼續說!”
景行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認真的做著報告,鍾牧銘也仔細的聽著,時不時的提出建議和自己的想法。
然而別人不知道的是,鍾牧銘此時此刻正在一心兩用,一面處理著工作山的事情,一面還在想著陳雅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