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巖,現在換成室內館,簡直易如反掌。
沒多久她就爬了一個來回,下來喝了點水,繼續重複攀登。
可能因為不是週末的關係,也或者這個健身房年費太貴,總之她在這裡上上下下爬了十五個來回,都沒有別人過來攀巖,等於這整個攀巖館,就她一個客人。
真是社交恐懼症患者的天堂。
那邊田馨也在橢圓機上練得大汗淋漓。
而那個教練也非常盡職盡責,在旁邊掐著表,並且不斷糾正她的動作。
兩人一口氣練了一個多小時,才去拉伸和按摩。
這裡的按摩師是正規的那種,手勁很標準。
蘭亭暄鍛鍊之後全是肌肉都舒展了,再被恰到好處的按摩一番,整個人舒服得差點睡著了。
運動了一個小時,然後休息按摩就花去兩個半小時。
兩人接著去泡了芬蘭浴,也就是蒸桑拿。
再去沖澡,並且找美容師保養面板,再化了兩個美美的妝。
等兩人折騰完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田馨懶洋洋地抬手看錶:“咦,正好是下班吃晚飯的時候。”
蘭亭暄也是身心舒暢,精神奕奕地說:“我吃完晚飯還能再加幾個小時的班。”
田馨:“……”
她撇了撇嘴:“阿暄,你這社畜的毛病還是改不了。你以後是資本家,資本家了!怎麼還想著自己加班?你該想著怎麼變著法兒讓你的員工加班!”
“我算什麼資本家?我就一個體戶。對了,衛總才是資本家,我都是在給他打工。”蘭亭暄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作為公司唯一掙錢的員工,你真覺得我是老闆?”
“嗯,現在還不是,但以後就難說了。”田馨拍了拍蘭亭暄的肩膀,神秘兮兮地說:“不想做老闆的員工不是好女人,必須胸懷遠大!”
蘭亭暄面無表情理理自己的紅裙子,說:“去哪裡吃飯?有喜歡的餐廳嗎?”
田馨這時一拍腦袋,說:“我差點忘了,楚鴻飛最近被借調到一個什麼部門,他給了我兩張招待券,說是可以去那個部門的內部招待所吃飯。要不咱們去試試?”
蘭亭暄扯了扯嘴角:“阿馨,你是在給我省錢嗎?”
她今天辦那兩張卡就花了六萬塊錢,田馨是不好意思了。
田馨嘿嘿地笑:“阿暄,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而且啊,楚鴻飛把那個小破招待所誇得天上有地上無,說簡簡單單一道家常菜都做得讓人魂牽夢繞,我早就想嚐嚐到底好吃到什麼程度……”
蘭亭暄跟著衛東言也吃過一些高階餐館,有的確實名副其實,味道一級棒。
但還沒有一家餐館,有楚鴻飛說得這麼誇張。
蘭亭暄也好奇了,“那就去試試。”
兩人上了蘭亭暄的車,一起來到那兩張招待券上印的地址。
這個地方居然在鬧市區,但鬧中取靜,幾個巷子拐進去之後,只看見參天大樹,林木森森,一個小小的三層紅磚小樓出現在石板路的盡頭。
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真是別有洞天。
兩人把車停在紅磚小樓後面的停車場裡,然後找了一下路,才繞到前面。
兩人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們剛從車裡下來,兩個坐在一樓靠窗位置的男人就發現了她們。
“咦?那個穿紅裙子的姑娘有些眼熟。”一個面容英武,不說話都像帶著笑意的男人喃喃說道。
他又下死勁看了兩眼,忍了又忍,才朝坐在他對面的男人示意:“小澤,你看那個穿紅裙子的姑娘,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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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