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沒有技術手段,追溯背後的人是誰。”
“再有,喬婭被傷害,是八年多前,如果細究一下時間,會不會跟我父親當年的案子有重疊的可能……”蘭亭暄越說越順暢,甚至覺得思路開啟了,“梅四海當年退休,是在這件事之前,還是之後,甚至可以設想一下,到底哪件事才是導致梅四海從梅里特風投退出的真正原因!”
這些問題,衛東言其實已經在考慮了。
他不由自主讚賞說:“你想的很對,而且還能再加一條,梅四海是鼴鼠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
蘭亭暄恍然大悟:“……他是不是被真鼴鼠推出來頂缸的!”
“這一點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很清楚,真正的鼴鼠,是不會做那麼下三濫的事。”衛東言冷峻說道,明顯對梅四海被熱搜爆出來的那些腌臢事,非常不屑和鄙夷。
蘭亭暄沒想到衛東言是從這個角度看問題。
她沉默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衛總,您這麼說,好像對鼴鼠這個人,非常熟悉。”
衛東言:“……”
大意了。
沒想到蘭亭暄已經能從大家說話的細枝末節,窺見一點真相的曙光。
他迴避了這個話題,淡淡地說:“從那兩個襲擊你和喬婭的小嘍囉嘴裡是問不出什麼有用訊息的。還有……”
衛東言頓了頓,繼續說:“楚鴻飛那邊應該也找不到那柄三稜軍刺。所以更多的線索,他是不可能從那兩個嘍囉那裡問到的。”
蘭亭暄心念電轉,馬上想到了,說:“……當時在河灘那邊肯定還有人!那人撿走了三稜軍刺!”
這麼一說,蘭亭暄背後的冷汗都下來了。
如果那人武力強悍,或者手裡有槍,可能她和喬婭,包括那兩個黑衣人都會被滅口了。
衛東言從蘭亭暄長久的沉默,和略顯侷促的呼吸裡察覺她的心思,厲聲說:“你現在想明白了?你剛才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了!如果不是你命大運氣好,你現在已經是警方要破的謀殺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