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
遲母跟遲父就發現家裡的兩個小孩有點變化。
雖說高中之後大家都會出去玩,或者畢業旅行什麼。
但是他們知道最近兩個小孩關係很好,很膩歪。
可是現在兩個人竟然看都不看一眼,而且還沒有任何交集。
“怎麼回事?這兩個孩子難不成還沒和好?”遲母拉著遲父就說悄悄話。
遲父一般不怎麼管自己兒子,最近也被家裡氣氛給弄的有點疑惑。
“還是志願?”遲父知道最近因為小初的志願,大家都有點反對,他嘆口氣,“人家孩子想學什麼就學什麼,娛樂圈哪有那麼不堪?”
遲母也不反對。
最近也想通了。
只是還沒找到機會去跟這孩子說。
每天早上人就不在,晚上又是很晚回來。
“我們也不勉強小初。”
他們不知道的是,嘴中的兩個孩子此時正好遇到一起。
這幾天匪初玩的很是爽。
此時她穿著自己新買的開叉旗袍,顯露著性感身材,再加上臉上是她新學的濃妝豔抹坐在酒吧中。
讓她現在根本不像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
“美女,很眼生啊,叫什麼名字呀?”一位帶著酒氣的男人坐在她的身邊,露出很猥瑣的笑容,他的右手跟著就要落在匪初的腿上。
匪初來這好幾天,什麼人都見過,尤其是對付這種的,她微微一掉,在那隻肥豬手落下來的時候,就啪的一聲開啟。
男人此時醉酒中,對於她這個動作倒是沒什麼在意的,反而覺得她是在欲擒故縱,很得他胃口。
他看見匪初面前就擺放著一杯飲料,整個人湊過去,口裡帶著酒氣:“要不要哥哥請你喝杯酒?”
匪初淡淡撇了他一眼,語氣微冷道:“就你這豬樣,還想跟我喝酒?”
“你……你說什麼?”男人在意料之中憤怒起來,隨手就把酒杯扔在地上,玻璃碎的聲音很大。
引起四周人目光看過來。
又是這個戲碼。
這種情況在這幾天已經發生好幾次。
匪初在這個酒吧已經很出名。
聽說年紀不大,卻玩的比誰都瘋狂。
跳舞,喝酒,唱歌樣樣都會。
只不過脾氣也不好,稍微想對她做什麼的男人都被她教訓一頓。
這教訓也不是打架鬥毆,而是這女的很會找人,隨便一個電話就能找一堆人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酒吧老闆跟她熟,一般鬧事的都會被趕出去。
“哎喲,怎麼又砸杯子了?我先說這杯子可需要八百,誰砸的?”一位身材火辣的女人,披著一頭大波浪,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張火紅的唇瓣。
“還能有誰,不就是他。”匪初指著那位還在生氣的男人不在意說道。
這女人看見匪初就是咬咬牙,“怎麼又是你,你就不能給我消停點?自從你來了,杯子都被砸接近一百個。”
匪初聳聳肩,“我可沒惹事。”
“你沒惹事,但是事情會找你!”女人不好氣道。
女人轉而看向那個男人,一改剛剛抱怨,露出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