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可林海已經連續抽完三根香菸了,卻仍舊未見紅姐從廚房裡面走出來。
他眉頭微皺,心中暗自嘀咕:
“嗯?這情況不太對勁啊,這紅姐明擺著就是在故意躲避我嘛!”
想到此處,林海毫不猶豫地將手中還未熄滅的菸頭用力掐滅在菸灰缸裡。
然後迅速從沙發上站起身來,那張帥氣的臉龐上掛著一絲壞笑,邁著輕快的步伐徑直朝著廚房走去。
當他輕輕地推開那扇通往廚房的門時,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禁微微一怔。
只見此時的紅姐正靜靜地佇立在洗碗池旁,四周瀰漫著一種靜謐的氛圍。
然而與這份寧靜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整個廚房早已被收拾得井井有條,一塵不染。
或許是由於林海刻意放輕了自己的腳步聲,亦或是紅姐此刻的心思完全沉浸在了某種思緒之中,以至於當林海悄然走到她身後時,她竟絲毫未曾察覺。
林海嘴角微揚,悄悄地伸出雙臂,如同溫柔的藤蔓一般,從背後緩緩地將紅姐緊緊擁入懷中。
緊接著,他微微低下頭,用自己溫熱的嘴唇輕輕蹭了蹭紅姐那圓潤而敏感的耳垂。
剎那間,彷彿一道電流傳遍全身,紅姐猛地回過神來。
“啊!”隨著一聲短促而尖銳的尖叫劃破空氣,紅姐下意識地扭動身體想要掙脫開來。
但林海卻抱得更緊了些,使得她無法輕易脫身。
隨後,她稍稍定了定神,偏過頭去,美眸流轉之間盡是嬌嗔之意,口中埋怨道:
“哎呀,你這個壞蛋,怎麼突然就出現啦,你想嚇死我呀!”
聽到紅姐的責怪,林海不但不以為意,反而嘿嘿一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輕聲說道:
“哪能呀,我的寶貝兒。
你看你早就洗完碗了,卻還傻傻地站在這裡發呆。
難道說……你是故意躲著我不成?”
說著,他故意湊近紅姐的耳邊,撥出一口熱氣,惹得紅姐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紅姐白了他一眼,伸手輕輕捶打了一下林海的胸口,
“誰要躲著你了,我剛剛只是在想事情。”
林海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說道:
“鬼才相信,你分明就是在躲著我,你如果真的害怕的話,那現在就乖乖的認慫,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放過你。”
紅姐不服氣的說道:
“啍,誰慫了?”
此時,林海那不安分的雙手就如同失控的猛獸一般,愈發肆意妄為起來。
紅姐滿臉羞憤,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將他推開,然而無論她如何掙扎,哪怕是耗盡了全身的氣力,也無法讓林海挪動半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紅姐的內心變得越發緊張起來,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逐漸湧上心頭。
就在她幾乎要放棄抵抗、準備向林海低頭認慫之際,一陣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如同一道救命稻草般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氛圍。
紅姐緊繃的心絃瞬間鬆弛下來,她在心中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暗自慶幸自己終於能夠暫時逃脫這場噩夢。
與此同時,林海則顯得極為惱火和不滿,嘴裡不停地低聲咒罵著:
“究竟是誰這麼不長眼,偏偏選在這種關鍵時刻來打擾老子?真他媽沒點兒眼力勁兒!”
儘管嘴上罵罵咧咧,但林海還是極不情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把手伸進褲兜摸索著掏出手機。
只見他眉頭緊皺,一臉煩躁地按下接聽鍵,然後用極其惡劣的語氣衝著電話吼道:
“喂?誰呀!”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箇中年男子諂媚討好的聲音:
“海哥,您可別生氣,是我呀,江平!”
聽到對方自報家門後,林海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依舊冷冷地回應道:
“哦,原來是江老闆啊,找我有何事?”
此刻給他打電話的人,正是前段時間讓他幫忙找於泰安要錢的江老闆。
只聽江平話語十分簡潔的說道:
“海哥,是這樣的,這兩天於泰安一直給我打電話,一定要讓我幫他聯絡你,讓你替他去要那筆工程款。
他說只要要回來,那條件都按照海哥你的條件來!
海哥,你看是否要幫他這個忙?”
林海隨口回了一句:
“可以幫他去要,但我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