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他當然沒有您厲害,蘭兒當年沒有品嚐到他那杆槍的滋味,所以想懇求父親,這次可不可以給蘭兒一個機會?”
武藤蘭一臉渴望的看著武大朗,透過她的眼神,就彷彿是一頭飢餓了幾百年的老狼一般,使得原本想要動怒的武大郎,全身上下不由打了個寒顫。
“好!你個小騷蹄子,老子答應你了,到時等老子抓住那小子,就讓你折騰個三天三夜,等你玩夠了,老子在宰了他。”
一臉鬱悶的武大郎,心有不甘的答應了武藤蘭的這個要求,誰叫他不能滿足人家呢?
所以說這也怪不上武藤蘭,畢竟她惦記劍臣那杆槍,可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而是整整惦記了兩百多年呢。
與此同時在酒樓的廂房中,劍臣自從把當年武大郎,背信棄義偷襲獨孤求敗的事情宣揚出去後,他便一直靜等著瀛州城內的動靜。
果不其然!武家人的頭腦真不敢恭維,劍臣前腳貼出大量的紙條,後腳就被武家的護衛給收取起來,如果這是在沒有人知道的情況下,或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辦法。
然而如今此事在瀛州城內可謂是人人皆知,武家居然還敢收取紙條,這不就成了不打自招,變相的承認此事是他們做的了嗎?
目前武家的態度,劍臣不得所知,不過另一方面的動向,劍臣卻是瞭如指掌,因為魔宗在得知此事後,居然第一時間就派遣了無數高手,來到了瀛州城。
雖然劍臣的前世,是魔宗宗主獨孤求敗,但劍臣對於魔宗的映像也並不是那麼好。
畢竟魔宗噬殺,這是人人皆知的事情,就連劍臣對魔宗修士,動不動就殺人的舉動,也是感到無比的厭惡。
劍臣所居住的酒樓,是瀛州城最大的酒樓,來往商客以及宗門修士,都是匯聚在此,所以劍臣就算是不出門,也能完全掌握瀛州城的動態。
此時此刻,劍臣與黑沫兒兩人,正在二樓一張靠近窗戶的餐桌前用餐,但在他的周圍,卻端坐著大批身穿各色服飾的修士,都在嘀嘀咕咕的討論著魔聖冥府的事情,以及當年武大郎暗害魔聖獨孤求敗的經過。
然而就在此時,只見一名身穿黑色長袍,膚色白嫩瓜子臉型的冷豔女子,手持一柄未出鞘的寶劍,一臉冷漠的來到了二樓的大廳。
來到大廳的黑袍女子,先是用她那凌厲的目光,在整座大廳中掃視了一圈,隨後就緩步來到了劍臣兩人的桌前,問也不問就端坐了下來。
“小二,給本座切一盤五香牛肉,在上一壺美酒。”
一句簡單利索的話,從黑袍女子的口中吐出,小二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只是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劍臣。
對此,劍臣微微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關係,於是小二這才大鬆了口氣,就急匆匆的去為黑袍女子,準備吃食。
“你這人也太沒有禮貌了吧?怎麼不經過我們同意,就坐到我們桌子上了?難道你當我們是好欺負的嗎?”
劍臣到是沒有說話,但一旁的黑沫兒,頓時就不樂意了,一臉憤怒的瞪著黑袍女子,做出絲毫不妥協的打算。
“這裡是一千中品晶石,你們可以換個位置,這張桌子本座包了。”
黑袍女子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取出了一把金光閃閃的晶石,就推到了黑沫兒的面前。
“可惡!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啊?老孃是缺錢的人嗎?”
說著黑沫兒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一大把晶石,就一臉惱怒的推到黑袍女的面前。
看著起碼比自己多出一倍的晶石,黑袍女子不由微微鄒了鄒眉頭,同時一股寒冷的氣息,也從她的身上逐漸散發了出來。
見此!劍臣微微一笑,就把黑沫兒的晶石給推回去了,於是就轉身看向了黑袍女子。
“侍女不懂事,還望閣下見諒,桌子這麼大,多一個人也不算多,既然你要坐那便坐吧,無需支付任何晶石。”
“郎君!你怎麼可以這樣?”看著劍臣的舉動,黑沫兒有些幽怨的看向了劍臣。
“沫兒,休要使性子,本此事你無需理會,本郎君自有主張。”劍臣有些不悅的瞪了黑沫兒一眼。
看著臉色微怒的劍臣,黑沫兒倒也不敢反駁,於是只好一臉不爽的撇了撇嘴,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至於一旁的黑袍女子,在聽到劍臣的這番話後,倒也沒有推辭,索性收起晶石,就默不作聲的等待著小二的酒菜。
不一會兒,小二就把黑袍女子的酒菜,恭恭敬敬的端到了餐桌上,隨後便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