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手……”話還沒有說完,另一道銀光在次一閃,同時黑袍男子的頭顱也高高飛起,掉落在不遠處的地面上。
“哼,居然敢敲詐本座,你這是死有餘辜。”
看著躺在地面上,還不停抽搐的無頭屍體,劍臣頓時冷哼一聲,緊接著就取下黑袍男子的儲物袋,便大搖大擺的消失在小巷中。
但劍臣前腳剛走,不到幾分鐘的時間,一群身穿黑袍的修士,就把這條小巷,給圍的水洩不通。
“這是誰幹的?李師弟怎麼會死在這條小巷子中?”一名身穿黑袍,體魄魁梧的男子,憤憤不平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師兄,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幹的,不過師弟覺得,嫌疑最大的,應該就是那名剛來我們天元島的修士。”
“哦!一個剛來我們天元島的修士,與我們黑曜宗無冤無仇,他怎麼會殺了李師弟?”
很顯然黑袍男子並不相信這名弟子的話,疑問的同時,他的目光更是直視這名黑曜宗弟子。
在黑袍男子的注視下,頓時只見宛如黃豆大小的汗珠,就沿著這名弟子的臉頰流淌了下來,不一會兒,這名弟子在承受了莫大的壓力與恐慌下,居然撲咚一聲,跪倒在黑袍男子的面前。
“師兄饒命!不是師弟有意隱瞞,而是這一切都是李師兄的意思,師弟不敢不從。”
嚇得瑟瑟發抖的黑曜宗弟子,在這名黑袍男子的恐嚇下,終於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黑袍男子。
黑袍男子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後,也不見他處罰這名弟子,而是看著小巷的盡頭,流露出無比陰沉的笑容。
“好!很好!你們真不愧是我黑曜宗弟子,居然膽敢敲詐來往修士,真是給我們黑曜宗長臉了。”
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血的黑袍男子,壓低著嗓音,語氣憤怒的對著這名黑曜宗弟子說道。
但黑袍男子也沒有打算處罰他,而是在訓斥了一陣後,就帶著手下弟子,向小巷的另一頭追了過去。
與此同時,劍臣在殺了那名膽大包天,想要敲詐勒索自己的那名黑曜宗弟子後,就來到了天元島內的天元城中。
天元城是天元島上,最大的一座城池,城池中更是擁有各種各樣的貨物,不過但凡來到天元城的修士,大部分還是屬商人最多。
叫賣聲,呼喊聲,接客聲,源源不斷的傳入劍臣的耳中,使得行走在街道上的劍臣,不由有種飢餓感。
於是劍臣便找到一家酒樓,點了幾道小菜,就獨自自斟自飲了起來。
然而一壺酒還沒有喝完,劍臣那敏銳的神識,便察覺到一股麻煩,正向自己靠近。
不過劍臣也沒有在意,因為來人的實力他一看便知,只是一名武宗初期的修士,所以劍臣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來人進入酒樓後,只見他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劍臣的身上,隨後就直接踏步來到了劍臣的面前。
“閣下,我黑曜宗弟子縱然有再多不對,你也不能殺了他吧?難道你真有把握,不懼我黑曜宗的實力嗎?”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訓斥一眾手下的那名黑袍男子,同時也屬於黑曜宗弟子。
原本這名黑袍男子,不打算追蹤劍臣的下落,但就在他安排弟子,收斂死去的那名弟子的屍體時,卻意外發現他的儲物袋不見了。
丟失儲物袋,這只是一件小事,不過值得黑袍男子感興趣的是,那就是儲物袋中,還有黑曜宗每人都有的氣宗石。
氣宗石就相當於黑曜宗弟子的證明身份,同時在氣宗石內,更有每人的氣息,只要跟隨這道氣息,那他就能找到殺害自己師弟的兇手。
於是這名黑袍男子,便一路按照氣宗石的感應來到了酒樓,這才找到了劍臣。
“哼,殺一個膽敢敲詐勒索本座的小人又有合何妨?難不成你是來幫他報仇的?”
劍臣眉頭一皺,同時一股蕭煞之氣,更是從他的身上蔓延了出來。
看著渾身充滿殺氣的劍臣,黑袍男子不由大吃一驚,因為透過這道如此濃郁的殺氣,他便得知自己一定不是劍臣的對手。
但如今他已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時候,就算他不想與劍臣交手,他也不敢確定,劍臣就一定不會對他動手。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劍臣的打算,但在沒有把握斬殺劍臣之前,能不動手還是不動手的好,他也只想努力在爭取一番,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不願與劍臣起爭執。
“閣下,在下乃是黑曜宗內門弟子王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