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所託?難道就是剛才所說的西河楚家?”劍臣轉動身軀,一雙虎目不怒自威的看向跪在地上的一群嘍囉。
“正是西河楚家,前輩我們都是受楚家二少爺的指使,才在天武城中收取保護費。”
“哦!那楚家二少爺是什麼人?膽敢在天武城中為虎作倀?難道就不怕城主責罰嗎?”
劍臣到是沒有想到,在這偌大的天武城中,居然也有人敢行這等禍害群眾的事情。
雖然劍臣不知道西河楚家,在天武城中,究竟有著什麼樣的地位,不過看這楚家二少爺,光明正大的收取保護費就知道,這楚家肯定也算是一方大族。
“啟稟前輩,楚家二少爺名叫楚河,是楚家族長楚誠的次子,此人秉性頑劣,經常在城中欺負老幼,同時也調戲良家婦女,眾人礙於他西河楚家的勢力,可謂是敢怒不敢言啊!此次能有前輩出面,還請前輩為我們天武城,除去這一大禍害。”
聽到這名嘍囉的話,劍臣到是感到一陣意外,他沒有想到這名嘍囉,也有正義的一面,於是便放低姿態,臉色緩和了不少。
“哦!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跟在楚河的身後,為虎作倀欺負百姓啊?”
劍臣的一句話,把這名嘍囉給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只見宛如黃豆大小的汗珠,正沿著他的額頭,緩緩的滴下。
“前輩贖罪,其實小人也是被逼無奈,因為家中貧苦,上有七十歲的老父母,下有不滿六歲的兒女,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小人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原本劍臣打算,只要這名嘍囉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出手斬殺了他,不過在聽到他的實情後,劍臣不由改變了想法。
“既然你有難處,那這也不怪你,你們走吧!不過你們要告訴本座,楚河現在身在何處。”
聽完嘍囉的話,劍臣便答應放過他們,不過對於那名叫楚河的男子,劍臣卻並沒有打算放過他。
“前輩,楚河現在正在望月樓。”說完此話,一群嘍囉便退出了燒雞鋪。
“望月樓?”目光透過窗戶,看向車水馬龍的街道,劍臣輕聲嘀咕了一句。
隨後劍臣便留下一塊中品晶石,緊接著他的身影,就消失在燒雞鋪內。
與此同時在天武城,最大的青樓望月樓內,一間無比奢華的房間中,一名身穿錦袍的青年,正與一群衣衫不整的女子,玩著抓小貓的遊戲。
“楚少!您來抓我啊!香兒在這呢!你來呀!來呀!”
錦袍青年,雙眼蒙著一塊紗巾,就猶如一隻昏頭的羔羊一般,在房間中左右亂串。
“小美人,本少看你們往哪裡跑,待會若是讓本少給抓住,定讓你嚐嚐我們楚家的家法。”
青年邪邪一笑,就立即一個虎撲,抓向一名衣著暴露的女子,然而就在此時,一道劍臣的身影,卻快速出現在他們之間,隔斷了身後的女子。
至於錦袍青年,由於借勢撲來,完全收不回力道,所以便很自然的就把劍臣,給一把抱入懷中。
“小美人,你怎麼變結實了?這胸膛怎麼不凸了?”
錦袍青年在抱住劍臣後,就在他的身上一陣摸索,使得剛來此地的劍臣,頓時感到渾身的雞皮疙瘩,在這一刻全部豎立了起來。
“滾!”劍臣身體微微一用力,頓時就把錦袍青年給震飛了出去。
砰!
一聲悶響,只見錦袍青年在劍臣的威勢下,整個身體就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一頭砸在了茶几上。
“小美人,你的力道好大!都把本少給打傷了,今日本少定要好好的懲罰你。”
說著錦袍青年,就伸手去扯,蒙在雙眼之上的紗巾,與此同時劍臣的聲音也相繼傳了出來。
“你就是楚河?”
剛剛扯下紗巾的楚河,聽到劍臣的這句話,頓時被酒精充斥的大腦,在此刻瞬間清醒了過來,同時一臉虎視眈眈的看著劍臣。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裡?”臉色煞白的楚河,一臉凝重的看著劍臣。
“本座不想廢話,你到底是不是楚河?”
劍臣不想囉嗦,劍眉微微一鄒,渾身的殺氣也瀰漫了出來,不一會兒就充斥在整個房間。
“沒錯,本少便是楚河,你能耐我何?”
看著殺氣騰騰的劍臣,楚河到是並不害怕,反而倒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你是楚河便好,今日本座為了天武城的百姓,便除了你這一大禍害,好還天武城一個朗朗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