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指的幫手,難道就是他嗎?”阮經天可不笨,一眼便看出水纖柔所指的幫手,就是翹著二郎腿的劍臣。
“臥槽!難道老子躺著也中槍”看著阮經天投來的目光,劍臣不由怒罵了一句,隨後便一臉尷尬的來到阮經天等人的面前。
“二位,不要誤會,我不認識這娘們,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你們打你們的,我其實就是一個路過的,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要事相辦,這就告辭了。”
說著劍臣便厚著臉皮,在水纖柔三人驚愕的表情下,轉身就朝樓上走去,絲毫沒有回頭的打算。
“你……小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無義?難道你忘了,你那枚破聖丹是怎麼得來的?”
眼見劍臣要走,情急之下水纖柔雙眼微米,不經過劍臣同意就率先大喝了一句。
雖然她的這番話,把劍臣給聽的一頭霧水,不過阮經天兩人可是聽的真真切切,同時更是身形一閃,攔在了劍臣的面前。
“小子,要走可以,不過還請把我們藥皇閣的破聖丹給交出來,否則你休息離開此地。”
“破聖丹?什麼破聖丹,老子根本就沒有拿過好不好?你們不要中了這娘們的詭計,她這是在栽贓陷害,跟老子沒有半毛錢關係。”
一頭霧水的劍臣,此刻終於知道了水纖柔的計劃,原來水纖柔盜取了藥皇閣的破聖丹,這才遭到阮經天等人的追殺。
至於劍臣,其實很無辜,他根本沒有參與此事,但此刻卻被水纖柔給拖下了水。
此刻劍臣就彷彿褲襠裡扔了塊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了,根本就是有理說不清了。
“哼,小子,不管你跟這魔女是什麼關係,你要走就必須交出破聖丹,否則就乖乖跟我們回藥皇閣接受審問,不然你休怪本座手下無情。”
很顯然阮經天並不相信劍臣的話,而是執意要劍臣交出破聖丹,這讓劍臣一個頭兩個大,一時不由鬱悶的差點吐血。
而不遠處的水纖柔,看著如此表情的劍臣,在她的臉上則是流露出一縷得意的微笑,彷彿在向劍臣宣告她勝利者的笑容。
一向只坑別人的劍臣,還從來沒有想到,今日會被別人給坑了一把,並且對方還是自己前世的徒弟,這讓劍臣一時不由哭笑不得了起來。
不過劍臣是什麼人?他可是坑人的鼻祖,還從來沒有被坑過,所以在面對水纖柔的微笑時,他卻也微微一笑,隨即便一臉淡定的從新坐在了椅子上。
至於對面的水纖柔,看著如此淡定的劍臣,她的一雙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明白劍臣的意思。
“二位,我跟這娘們的確不是一夥的,在下願意跟隨你們前往藥皇閣接受審查,不過在此之前還望二位抓住這娘們,不然又豈能證明我的清白?”
聽到此話,阮經天與另外一名綠袍男子,微微點了點頭,於是他們的目光,便齊刷刷的看向了已經目瞪口呆的水纖柔。
“魔女,你還有什麼話可說?若是不交出破聖丹,本座便取了你的性命。”
“這……這特麼的算什麼事!小子,老孃記下你了,我們沒玩,早晚老孃要找你算賬。”
氣急敗壞的水纖柔,狠狠的瞪了劍臣一眼,索性也沒有廢話,便化作一道殘影,向客棧外逃了出去。
“師兄,我去追那魔女,你帶這小子回宗門審問。”
只見那名綠袍男子,看了眼翹著二郎腿的劍臣,於是就追逐著水纖柔的背影,也一通衝了出去。
此刻整座客棧的大廳內,只剩下劍臣與阮經天兩人,劍臣到是不害怕前往藥皇閣,到是阮經天此刻卻有些捉摸不定了。
因為看劍臣的神色,他也有些懷疑,劍臣的確不認識水纖柔,不然劍臣不會顯得這麼淡定,不過阮經天一直堅守,另可抓錯也不能放過的原則,他還是開口說道。
“小子,跟本座回藥皇閣吧!只要查明你不是跟那魔女一夥的,本座自然會放你下山。”
聽到阮經天的話,劍臣接連點了點頭,隨後有些為難的開口說道:“那個,前輩,在下的朋友還在樓上廂房,在下可不可以帶她一同前去?”
原本阮經天以為,這是劍臣在推脫責任,好藉此機會溜走,所以便一臉不爽的拒絕道。
“你以為你是去觀光旅遊嗎?你是去接受審問,帶什麼朋友,你現在就跟本座走。”
看著一臉不爽的阮經天,劍臣微微搖了搖頭,同時也深深的嘆了口氣,表現出一臉的無奈。
“唉!前輩,不是在下不跟您走,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