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疲憊之色,畢竟好久沒有休息過了,她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
周雲駒醒來時,立即感受到了腦後的柔軟以及鼻尖縈繞的幽香。
他眨了眨眼,猛地坐起身來,手臂上傷口的疼痛讓他立即清醒,明白瞭如今的處境。
可他看向明溱時,卻倏地愣住了。
只見她眼尾撲著魅人的紅暈,鴉羽似的睫毛顫著,不知何時長出的毛茸茸的狐耳時不時便抖動一下,看起來柔軟又可愛。
這......
他忽地察覺到異樣,摸了摸自己頭頂,呆住了。
晃眼的白光,悶窒的環境,明溱再次醒來時,只覺得身上悶熱的很,就連額上也冒出了細汗。
她看到了正在握著自己手腕查探的周雲駒。
男人的耳根和脖子全紅了,偏偏面上一本正經,見明溱醒來,便皺著眉凝重道:“你的魅心又發作了,如今......只能抓緊回去。”
明溱眸光一閃,猛地撲進周雲駒的懷裡,眸子溼漉漉的滿是可憐,“隊長,我好難受,幫幫我好不好......”
周雲駒的緊握的拳頭捏了又捏,嗓音低啞,下意識道:“不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知道的。”明溱一手纏住他的脖子,一手解著自己上衣的扣子,“好隊長,雲駒哥哥,你就當幫我個忙好不好?真的好難受......”
馨香又錯亂的呼吸在他耳邊傳來,周雲駒即使閉著眼,也能想象出如今第二次荒誕又怪異的場景。
有哪個人會拜託隊長為自己解決這種問題的?
他喉頭緊繃,忍不住去吞嚥,心中有一股繚亂的火在燃燒,瞬間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見他依舊沒有鬆口,明溱蹭了蹭他的胸膛,狐尾掃過他的手臂,仰起細白的脖頸,柔弱無害地望著他,眸中水霧快要溢滿,“隊長,不如你、你把我殺了吧......我不會怪你的。”
“不行!我幫你就是了......”
周雲駒一向聽不得“死”這個字,當這個字和明溱放在一起,更是令他難以忍受,他雙手攏上少女的腰肢,表情嚴肅得像是要去執行任務,一對白色的獸耳豎直並微微抖動,顯示出他緊張無措的情緒。
明溱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新長出的狐耳上,可憐兮兮道:“隊長摸摸,耳朵好癢......”
周雲駒順著揉了揉那毛茸茸的耳朵,明溱就忍不住發出甜膩的聲音。
她臉頰泛紅,就連裸露在外的肌膚都透著一層粉意,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
“唔啊......別、別弄耳朵!”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嘴邊的低喘變成驚呼,他居然咬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而後,一隻手還撫上了甩動的狐尾。
兩處脆弱敏感的位置被他把控著,明溱瞬間軟了腰,腦袋半靠在他胸前,呼呼地喘著氣。
明溱不甘示弱地摸了一把男人的小腹,涼絲絲的,光滑細膩,要不是有腹肌的紋路,就像是在摸打磨得光光滑滑的玉石。
分明沒有絲毫的威脅力,卻讓周雲駒呼吸凌亂,頭皮發麻,渾身都冒出了薄薄的汗,要不是他及時反應,恐怕當場就......
他手指好似不經意地揪住一小叢青草,猛地吻住了明溱瑩潤的唇瓣。
冰肌肉骨,嬌豔欲滴,周雲駒不止一次看到她這般動情,眼神迷離,漾著嫵媚,眼尾攏著紅暈的樣子。
可這次,是他弄的......
......
直到次日,周雲駒才收拾好抱著人回到隊伍回到小隊所在的莊園,這才明白昨日洛覃媛和姜以卓已經回到此處,並且報告給了上級,那蛇妖也已經被林浮中校帶隊殲滅。
看著姜以卓警惕地目光,周雲駒不以為意。
都不是什麼正經身份,這小子有什麼資格?
一致對外才是硬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