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忙之中抽空來的,他心裡再不捨也只能在走之前多親老婆幾口。
闕寧知走了以後,明溱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把戚濯的事告訴了他,雖說確實被他咬牙切齒地收拾了一頓,不過內心踏實了不少。
至少有人跟她一起煩惱了。
闕寧知說,會替她擺平,讓她乖乖上課,別再招惹那些臭男人就行,還給她買了一套房,鑰匙和房產證都給她了。
雖說謝紹風也說了要給她,但她實在不忍心騙他了,便義正言辭地推拒了。
也不知道闕寧知一個未出社會的大學生怎麼鬥得過人家大企業的一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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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跟個狐狸似的,狡猾黑心肝,腦子還不錯。
其實明溱這可小瞧他了。
在a市,闕家是數一數二的一流世家,還是難見的政客清流,雖說沒有頂級財富,但幾乎無人敢得罪,而戚濯是自己創業的,靠自己擁有百億身家,更值錢的是他的經商頭腦,身邊有不少簇擁者。
而闕寧知,就打算利用自己的先決條件,直接將他擠下備選位。
闕寧知回到a市,第二天就回了一趟闕宅。
闕家祖上歷經五代皆是從政,舊宅歷史悠久,他穿過古樸的紅漆榆木大門,走在林蔭道的青石板路上,兩側良木高聳挺拔,枝頭懸著兩盞低矮的風燈。
沿著這條道路走了一段,闕寧知一眼就看到了正在花園裡澆水的老人。
那老人慈眉善目,留著一摞白鬍 子,還戴著老花鏡,直到闕寧知走近,他都沒發現。
“爺爺。”闕寧知喊道,將手中的禮物放在一旁的石桌上。
老人聽見聲音,轉過身看向來人,立刻笑呵呵地放下花灑,“寧知!你小子,怎麼有空來看我這個老頭子?”
“爺爺,瞧您說的。”闕寧知勾起唇,將耍寶的老人扶到一旁的藤椅上坐下,“明明每月都來看您。”
兩人又說了一說體己話,闕爺爺託了託老花鏡,渾濁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明瞭,“說吧,你這小子有什麼事要爺爺幫忙的?”
:()快穿之嬌養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