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帥,叫西裝配油頭。
這種搭配,能讓一個男人顯得成熟穩重,有紳士風度。
但是,出現在鬼鮫家門口的這個西裝油頭男,渾身上下卻散發出一股猥瑣且油膩的氣質。
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雪女,你讓我進去吧,我跟你說一句話就走。”
西裝男隔著鐵藝大門的欄杆,向院子裡面喊道。他的聲音很大,甚至吵到了兩邊的隔壁鄰居。
砰。
雪女推開別墅的門,急匆匆走到院子裡。她眉頭緊皺,對西裝男冷聲道:
“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我是有老公的。”
“雪女,你不要再騙我了,我問過周圍的人了,他們從來沒見過你的丈夫。別人都說,他拋棄你們母子倆跑了,算什麼男人。”
西裝男用手扒著欄杆,自作深情地對雪女說道,“我和你的前夫不一樣,是一個有擔當的男人。我願意成為你孩子的父親,撫養他長大成人。”
“我沒騙你。我的老公是一名海洋學家,他出海做研究去了,很快就會回來。”
雪女一臉厭惡地看著西裝男,編造了一個理由。
她總不能說,她親手把自己的前夫幹掉了吧。
她也不能輕易暴露血繼限界的能力。
自從來到這裡後,雪女一個人帶著孩子,一直都小心翼翼地生活,守護著這份來之不易的平靜和幸福。
不過,她的說辭顯然不能讓西裝男知難而退。
“我不信,你就讓我進去吧,你不讓我進去我就不走。”
西裝男開始耍賴,死纏爛打。
雪女嘆了口氣,感到很頭疼,也很疲憊。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以來,第三個對她發起追求的男人了。而起因,僅僅是因為她外出買菜,被對方看到了而已。
漂亮的女人,往往有很多煩惱。
而一個漂亮的寡婦,煩惱就更多了,畢竟人們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
雪女不得已之下,抬起手臂,準備悄悄地用冰遁鬧出點動靜,把對方嚇走。
但就在這時,她突然渾身一震,愣住了。
呆呆地看著大門口。
啪。
西裝男猛地感到一股大力傳來,是有人從背後拍他的肩膀,幾乎把他這副小身板當場拍得散架。
“誰啊?”
他大為惱火地轉過頭來,發現是一個長著鯊魚臉的高大男人,正俯視著他,還衝著他笑。
“你在我家門口乾什麼?”
鬼鮫開口問道。
“你家?你是……”西裝男心裡一咯噔,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是一名海洋生物學家,專門研究鯊魚的,你看我這張臉應該就能看出來吧。”
鬼鮫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指了指院子裡的雪女,繼續對西裝男說道,“另外,我還是那個女人的丈夫。我剛才沒看錯的話,你在糾纏我的妻子,嗯?”
西裝男有點慌,連忙舉起雙手,尬笑著向鬼鮫解釋道:
“誤會。大哥,這都是誤會。”
但是已經晚了。
砰的一聲。
鬼鮫直接抓住西裝男的衣領,把後者提得雙腳離地懸空,懟在了鐵藝大門的欄杆上。
“連我的女人也敢碰,你真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話音剛落,便隨手一扔,將西裝男隔空扔到馬路對面,一個倒栽蔥掉進了垃圾桶。
處理了這個垃圾,鬼鮫看向大門後的雪女,露出一個微笑。
“!”
雪女雙手捧胸,臉上的表情有驚喜、羞澀還有感動。她回過神來,連忙小跑過來開門,嘴裡叫出那個熟悉的稱呼:
“鬼鮫先生……”
“走,進屋再說。”
鬼鮫掃了一眼隔壁圍觀的鄰居,又回頭看了一眼從垃圾桶裡爬出來的西裝男,一個眼神飛過去,彷彿能殺人。
他與雪女並肩行走,自然而然地扮演起後者丈夫的角色,伸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向房間裡走去。
西裝男被鬼鮫的眼神嚇尿,連滾帶爬地逃走了。
進屋後。
“剛才是怎麼回事,經常有人這樣騷擾你嗎?”
鬼鮫收回手臂,隨口問道。
“……是的。”雪女有些難為情地回答道。
“這也難怪,你長得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