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是在c市重合醫院上班,我不知道她最近有沒有變動工作單位,我幫你打聽一下吧。”
關瓷道了謝,他不是乾等別人給訊息的人,c市距離南城只有三百多公里,今天又是週末,他拿起車鑰匙下了樓,開車去了c市重合醫院。
工作多年,關瓷去很多地方出過差,但從沒有來過c市,他用導航找到了c市重合醫院。
c市經濟略遜南城一點,但c市重合醫院也算一座赫赫有名的大醫院,就算是週末,醫院裡的停車場都是車滿為患。
關瓷在距離醫院一公里的地方,找到了一個車位。
停好車之後,他直奔住院大樓,花了二十多分鐘,他找到了婦產科的樓層。
“先生,你找誰?”指引臺前,年輕的護士問道。
關瓷:“我想問一下,謝燕醫生是在這家醫院上班嗎?”
“謝醫生,你找謝醫生有什麼事嗎?”護士道。
關瓷:“我有個朋友妊娠情況很複雜,想找謝醫生看病,但一直掛不到她的號。”
女護士說:“你可以掛我們醫院其他的醫生看診,我們謝醫生最近不看診。”
“不看診,為什麼?”關瓷眉頭擰了起來。
護士道:“這我也不清楚。”
關瓷又向其他幾個護士打聽了一番,都得到了謝燕醫生近來不看診的訊息。
關瓷走出醫院,回到沃爾沃的駕駛座上,他把鑰匙插進鎖孔裡,沒發動車輛,而是用力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太用力了,手掌都被他給拍紅了。
關瓷木著臉,花了三個半小時開車回家。
房門開啟,屋子裡一片漆黑,像是一片看不見的深淵,隨時都能把人吸進去。
關瓷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直到酒酒從臥室裡竄出來,在黑暗裡喵喵了兩聲,關瓷感受到它圍著自己的腳踝轉來轉去,時不時用尾巴拍拍他小腿,想要他抱的情緒。
關瓷從憤怒的情緒裡回過神,他按了下旁邊的燈控。
天花板上線條簡潔利落的吸頂燈亮起來,一室的昏暗被驅逐走了。
“喵,喵喵。”酒酒仰著毛茸茸的小臉,兩隻爪子抓住他的褲腿。
關瓷彎腰,把貓抱起來,順了順它的毛。
“喵,喵喵。”和剛才比起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