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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怎麼翻出來的？”
&esp;&esp;秦立的聲音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esp;&esp;他之前明明是放在櫃子裡的，小人魚不會走路，他把小人魚放在沙發上，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到廚房裡來的。
&esp;&esp;不是說小臭魚不好，只是打怪物艱難，不好拿物資。
&esp;&esp;絕對不是他覺得小臭魚難養，能吃。
&esp;&esp;小人魚不知道自己除了叫“賤賤”之外，還多了個“小臭魚”的稱號。
&esp;&esp;它眼巴巴地瞅著秦立將它心愛的罐子給拿走。
&esp;&esp;“呀呀呀！”
&esp;&esp;幹什麼！
&esp;&esp;小人魚伸手抓住了秦立的袖口，嗯，是褲腳，抬起頭兇巴巴地盯著男人看。
&esp;&esp;“呀！呀呀！”
&esp;&esp;要！次又！
&esp;&esp;秦立覺得自己有點厲害，就這麼短短的時間就已經無師自通地明白了小臭魚的意思。
&esp;&esp;秦立將小臭魚從地上抱起來。
&esp;&esp;“你今天吃得太多了，今天晚飯沒有了。”
&esp;&esp;“呀！呀！”
&esp;&esp;又！又！
&esp;&esp;小人魚咿咿呀呀。
&esp;&esp;一大一小雞同鴨講，無法溝通。
&esp;&esp;系統：【……】
&esp;&esp;有點意思。
&esp;&esp;秦立嘴上說小人魚今天沒有飯吃了，但晚上還是給小人魚分了點飯。
&esp;&esp;男人在那麼多工世界裡生活過，已經掌握了不少生活技能。做飯對他來說只是一個雕蟲小技。
&esp;&esp;小人魚透過這一頓美味的飯菜終於是對秦立刮目相看。
&esp;&esp;對秦立態度變好，也不兇了。
&esp;&esp;秦立抱著它去洗漱睡覺，它也乖乖的，甚至還能張開手臂，讓秦立將它抱起來。
&esp;&esp;不過洗澡的時候，小人魚又鬧騰起來。
&esp;&esp;秦立被它濺了一身的水，男人面色不虞，但他壓著沒生氣。
&esp;&esp;伸手拉住了小人魚的手：“見見，你幹嘛？”
&esp;&esp;小人魚嘟起了紅豔豔的小嘴巴，“呀呀。”
&esp;&esp;鴨鴨。
&esp;&esp;想要鴨鴨。
&esp;&esp;它說著，小手又變成了小手蹼，在水面上劃劃，然後又舉起小手，跟它昨天有小黃鴨一樣，托起來。
&esp;&esp;小人魚在浴缸裡面左右搖晃，秦立的大手一直放在小人魚身體的兩側，防止小人魚會突然掉進浴缸裡頭嗆水。
&esp;&esp;昨天小臭魚嗆水的經歷令秦立印象深刻，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有魚會嗆水。
&esp;&esp;他覺得應該是小人魚在幾年生活在下水道的時間裡，進化出了呼吸空氣系統，以至於變成了一條“旱魚”，所以才會嗆水。
&esp;&esp;秦立不懂得小人魚的心思，跟老父親一樣教導：“小心點，別亂動，小心掉到水裡嗆著了。”
&esp;&esp;小人魚還是鬧騰，它想要黃色的小鴨子。
&esp;&esp;明明昨天還是有的，為什麼今天就沒有了！
&esp;&esp;它不太高興，趁著秦立轉身去拿沐浴露的功夫，一骨碌躲進了浴缸裡，嘴巴里含了一口自己的洗魚水，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在秦立又轉過頭來的瞬間，將洗魚水吐在了秦立的臉上。
&esp;&esp;這次秦立早有準備，沒有被吐到，但他胸口前的衣服遭了殃。
&esp;&esp;秦立的太陽穴鼓動了兩下，他看著神氣活現躲避他而縮到浴缸裡的小人魚，才知道這個小傢伙是能在水裡頭呼吸的。
&esp;&esp;秦立一伸手，將小人魚從浴缸裡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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