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走到門前,而是在不遠處運起一道元氣,往前一推,大門開啟。
男修警惕的拿起手上的一道符籙,但外面卻是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
男修皺起眉頭,走出外面看了幾眼,卻同樣什麼都沒看到。
他轉過身來,正準備對著門內的女修說些什麼,突然神色一僵,眼睛瞪大,他的喉嚨處有一道利刃透出,這讓他發不出聲音,只能嘴巴做出無聲的開合。
但在房間裡的女修卻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快跑!”
“吳郎!!”女修沒有逃離,反而尖叫著往前衝。
金光一閃,這名女修的頭顱拋飛而起。
一道水流一卷,死去的男修和女修都完全消失不見。
解決完這裡,虎蛟再次遁入地下,去往另一處築基修士的聚居地。
這是一處偏僻的院子中,院子裡面同樣設定了無法遁入的陣法,虎蛟只能從正面進入。
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在他剛剛踏入之時,一把飛劍忽然朝他刺來。
晃!
金怖鉞一撩,這把飛劍便被撩向一邊。
虎蛟腳下一踏,猛的往前衝出。
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那便沒什麼好掩飾的。
“來的是妖王,你們先逃,去找其他同道求助。”
裡面氣勢雄渾的老者破門而出,身邊還懸浮著數十把飛劍圍繞著他旋轉。
與此同時,有七八名修士從屋內飛起,其中兩道朝他衝來,另外五道則向遠處飛離。
“逃?逃得了嗎!”
虎蛟橫向一劈,處於他正前方的兩者瞬間被劈成兩半,懸浮在他身邊的飛劍也隨之落下。
另外兩個朝他衝來的修士,一個拿著大錘,一個手指捏著一張燃燒著的符籙。
“翻江逐浪!”
一道浪花在虎蛟身邊捲起,猛的一卷便把兩人撕成了肉沫,又分化成五道水流衝向那五道逃離的身影。
這五道水流化作張開大口的巨蛇,將來不及逃遠的五道身影一口咬下。
幾乎是下一刻,遠處有兩道金丹修士的氣息沖天而起,往這裡衝來。
“被感應到了嗎?”
虎蛟也不奇怪,修士能力各異,各種手段層出不窮,就像剛才這裡的修士,明明先前一直都在他注視之內,卻依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知曉了他的到來。
現在的他還不打算和那幾個的金丹修士起衝突,索性收了這些修士後,身體往下一遁,消失在原地。
不多時,有兩道人影先後在這裡落下,其中一道正是靳無痕,另外一道是一位面容慈和的老嫗。
“見過道友。”靳無痕當先一拱手。
“道友有禮了。”老嫗同樣還禮。
“道友也是因為感應到這裡有修士鬥法的氣息才趕來的嗎?”靳無痕問道。
“正是,老身與這裡居住的幾名修士有幾面之緣,感知到這裡有情況便來看看,如今看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老嫗嘆息一聲。
“能這麼快的結束,要麼是居住在這裡的道友被賊人吸引離開了,要麼是有同為金丹層次的存在出手了。”
靳無痕看著周圍破壞的痕跡,眼中陰晴不定,若是前者還好,若是後者,那便值得深究了。
不過依著目前的情況來看,後者的機率極高。
這讓靳無痕心中有了絲絲緊張感,畢竟現在無日之國中金丹層次的存在就那麼些,而會對這裡的人族修士出手的存在,國師府的那位嫌疑是最大的。
想到此,他拱手對老嫗傳音道:“國師府中現在聚集了虎年出生的童男和龍年出生的童女共一百零八名,聽聞是以詠頌道經的名義被送入國師府的。”
“不知道道友對於此事有什麼看法?”
“老身正是為了此事而來,十幾年有一蜈蚣精做了一國國師,抓捕國內的童男童女煉人丹,致使數千幼童死去。”
“北俱蘆洲的人族宗門無不震驚,如今這裡又出現了類似的事件,由不得我等不憂心。”
“原本老身只打算來看看,若是那妖怪真有這樣的歹心方才出手,如今看來...”老嫗看了看地面上殘留的血跡和水漬。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臉上的懷疑之意卻很明顯。
“貧道同樣為此事而來,道友還請來貧道這裡一敘。”靳無痕心中一喜,邀請道。
“好。”老嫗點頭。
遠處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