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好上一些。
“國師大人,您找我。”吳世故很是諂媚的說道,與他平時手持拂塵的淡然模樣大相徑庭。
“本國師問你,若要你不以國師府的名義,混入外來的修士群體中去打聽一些事情,你可能做到?”虎蛟問道。
“外來的修士來到一處陌生的地方,為了得到更多的資訊,難免會和人交流,僅僅是打聽一些普通的訊息不難。”
“只是小道如今沒了修為,許多手段施展不來,眼力也濁了許多,怕是難以識得這些外來的修士啊。”吳世故有些無奈的說道。
“這點無妨,本國師自會告訴你哪裡有修士聚集,到時候能不能從其口中套到訊息就看你自個的能耐了。”
虎蛟輕鬆的說道,隨後便將他所看到的一一講述出來。
吳世故聽完,拱手做輯道:“國師大人請放心,小道定會為國師大人帶來有用的資訊。”
虎蛟微微點頭,突然心念一動,往遠方看去。
......
國師府遠處的酒店中,靳無痕抬起頭來,看到了天空中的流光,對著上方虛空一抓。
流光落入手中很快就潰散,化作無數的光點,什麼都沒留下。
“這是...特殊的傳信符?”靳無痕皺起眉頭,他時刻關注著國師府中傳來的動靜,等待許凌雅的訊息傳來。
谷鰻</span>
只是沒想到許凌雅的訊息沒傳來,國師府內倒先有訊息傳了出去。
“不知道是什麼訊息,但願不要是什麼不利的資訊還好。”靳無痕心想。
......
國師府中,虎蛟看著這一幕,若有所思。
接下來,時間就這樣平靜的過去,虎蛟沒有驚動居住在府中的許凌雅,甚至沒有通知青靈和玄靈對她多加關注。
從玄靈的口中,他也大概瞭解到許凌雅似乎對虎蛟給出的道經很感興趣,一直若有若無的在試探道經的來歷。
不過對於這點,玄靈一直守口如瓶,沒有多言。
這天,許凌雅照常教五個幼童學習道經上的文字,教這些從未進過學堂門的幼童朗誦出一篇晦澀難懂的道經,且還要求發音精準,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不過做這件事,對於許凌雅本人來說卻並不算是什麼苦差事,反而覺得有些新奇。
除了新奇外,還有一些焦躁,若是平時,她自然願意慢慢的教導這些幼童,但現在她急於得到蟠山君手上剩餘的道經。
幼童們學的很慢,便意味著蟠山君將剩餘道經交給她的時間會拖的越久。
她可以拖,等在外面的師兄弟卻不一定能拖下去,一旦她久久沒有訊息傳出,外面的師兄弟們很有可能認為她已經出了事故,而直接打進來。
在國師府的時間,其實她已經大概的掌握了這些幼童的行動規律,如果真的打起來,在一瞬間將所有的幼童救出或許有些困難。
但救出大部分是沒有問題的,這樣的結果對於她和外面的師兄弟們來說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難道只能等師兄們打進來,再嘗試著從蟠山君的遺物中尋找道經的下落。”
許凌雅有些不甘心,這種機率不是沒有,但太低了,除了剛剛修行之時,誰會專門把修行的功法抄錄一份,放在自己儲物袋上。
一方面是再等上一段時間,而自己獲得一份玄妙非凡的道經,不妥之處在於因為她沒有做到與外面的師兄弟裡應外合而導致一些幼童可能來不及轉移,到時受到波及,導致死亡的結局。
一方面是立刻通知就在外面的師兄弟,在知曉她已經掌握幼童的行動規律,可以妥善的處理好幼童的安全問題之後。
靳無痕師兄就會立刻帶著其餘的師兄弟打進門來,但那樣,蟠山君手上剩餘的道經很有可能就沒了下文。
前者是自己得到好處,僅僅損失一些幼童,後者是救下了這批幼童,但自己卻可能什麼也得不到,想到此,許凌雅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能以你們的性命,為貧道換來一份機緣,待貧道修為有成,便代表著我人族在這三界之中又興盛了一分。”
“如此你們也算是不枉此生,死得其所了。”許凌雅不覺得自己心中應該存在什麼愧疚。
畢竟在她看來,若是他們不來到此地,到了最後,這些幼童很有可能都會被煉成人丹。
她們來到了這裡,反而救下了一些人,即便到了後面,仍有一部分受到波及死去,那也只能代表他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