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過他還是活了下來,並且養好了傷回到了這座城市。
&esp;&esp;“以後你準備怎麼辦?小姑娘已經醒了,現在從寶島轉到了這邊讀書,我聽小顧說的意思,好像小姑娘就準備在內地定居了,你就準備這麼一直呆在這邊?”周航喝了一口玻璃杯裡的茅臺,眯著眼睛道。
&esp;&esp;“是啊,以後就準備一直呆在這邊了。”曹雄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夾了一筷子羊肉塞進嘴裡大嚼起來,含糊不清的道:“乾脆我入股你這間酒吧好了,怎麼樣,肯不肯接受?”
&esp;&esp;“可以啊。”周航笑道:“你留在這我也多個伴。”
&esp;&esp;曹雄原本沒什麼積蓄的,不過他這次從港島回來身上倒是有了點錢,雖然不算多,但周航卻還是給了曹雄一成的夜歸人酒吧股份,他對曹雄的印象相當不錯,或許是兩個人有些共同點,彼此也能聊到一塊去的原因。
&esp;&esp;在這個大年三十的夜晚,有人和朋友在一起過年,有人和家人在一起過年,有人和情人在一起過年,還有人卻孤獨的在旅途上過年。
&esp;&esp;一個裹著厚厚的軍大衣戴著捂耳風帽的男人站在黑河這個城市的郊外公路上,寒風凜冽,他雙手籠在軍大衣的袖子裡,腰桿卻挺得很直。
&esp;&esp;在風帽下的那張臉原本是很英俊的,但一道刀疤破壞了整張臉,現在恐怕任何人看到他都認不出來他是誰了,他是雲洛,從西伯利亞的黑煤礦回來的雲洛。
&esp;&esp;這是一個真正從地獄回來的男人,他在俄羅斯經歷了很多,四個月前他找到機會從西伯利亞的黑煤礦場裡逃了出來,在西伯利亞的曠野上雲洛逃了幾天,似乎是運氣,他在路上救了一個突發急病的老人。
&esp;&esp;這個老人的名字叫亞歷山大·扎爾科洛夫。
&esp;&esp;這個名字在俄羅斯很普通,但他還有另外一個名字,這個名字可就一點都不普通了,這個名字叫沙皇扎克。
&esp;&esp;老人當然不是真正的沙皇,但他是僱傭兵和黑拳界的沙皇,他不是黑拳手,但他一手訓練出過世界上最好的黑拳手,他不是僱傭兵,但他也同樣訓練出過世界上最好的僱傭兵。
&esp;&esp;亞歷山大·扎爾科洛夫,前蘇聯克格勃成員,曾擁有少校軍銜,退役後成為朱可夫訓練營教官。
&esp;&esp;朱可夫訓練營,曾經是全世界五大黑市拳訓練營之一,可能也是名氣最大的那一個,它又被稱為西伯利亞訓練營,招收來自世界各地的學員,訓練方式殘酷而簡單,但這種最簡單殘酷的方式,卻能培養出最好的殺人機器。
&esp;&esp;這個訓練營一共有三個分部,分別在西伯利亞的永凍圈,白令海峽附近的一個無人島,以及西伯利亞的一片原始森林之中。
&esp;&esp;但這個曾經全世界最有名的黑拳訓練營早已被搗毀,當初訓練營的教官也就各自分散化整為零,雲洛遇到了他亞歷山大·扎爾科洛夫,對他來說真的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厄運。
&esp;&esp;亞歷山大·扎爾科洛夫收留了這個一文不名的中國人,然後把他帶到了自己的住處,雲洛在這裡開始了三個月的訓練。
&esp;&esp;這就是沙皇扎克對救命恩人的報答方式,他聽雲洛說自己想要回中國報仇,這個老人的報答方式就是把雲洛從一個普通人訓練成一個徹頭徹尾的殺手。
&esp;&esp;沙皇扎克精通各種格鬥術,同時身為前克格勃的頂級特工,他也精通各種槍械和其他的殺人技巧,雖然三個月的時間他不可能把自己所學都教給雲洛,但也足夠讓雲洛脫胎換骨,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合格的殺手。
&esp;&esp;三個月,雲洛付出了很多,支撐他熬過來的信念就是仇恨,刻骨的仇恨。
&esp;&esp;他終於回到了國內,並且趕在了大年三十的這個晚上。
&esp;&esp;公路上在這個時候幾乎沒有什麼車了,雖然不是沒有車經過,但卻沒什麼車肯帶一下雲洛,雲洛也並不著急,他看到車就攔一下,終於有一輛麵包車停了下來。
&esp;&esp;“去哪兒呢?”麵包車駕駛員把頭探出車窗問道,雲洛看到駕駛位上還坐著一個男的。
&esp;&e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