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到這個女人的第一眼,就讓他推翻了自己原本的想法!
&esp;&esp;除了從電視上看到以外,哈剛從來沒有在現實生活中看到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她不是緬甸人,看起來是華人,儘管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狼狽頭髮散亂,但那白皙如玉的面板,精緻秀美的五官和由於失去血色而淡水色的嘴唇,都讓哈剛年輕的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esp;&esp;“你是什麼人……”哈剛結結巴巴的用漢語道,他會說漢語,雖然不可避免的有些怪腔怪調,但說得其實還算流利。
&esp;&esp;“這是什麼地方?”躺在床上的女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了一句:“你們發現我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男人,三十歲左右的中國男人?”
&esp;&esp;哈剛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聽到這個女人的問題以後立刻就用緬甸語問了那兩個礦工家屬,他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似乎聽到這個女人用非常關係的語氣問起一個男人的時候,讓他的心裡很不舒服。
&esp;&esp;兩個礦工家屬的回答讓哈剛的心裡舒服了一點,她們只發現了這個女人一個人,沒有發現什麼男人。
&esp;&esp;哈剛用漢語回答了女人的問題,女人臉上毫不掩飾的露出了失望痛苦的表情,看到她臉上的表情,哈剛居然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攥住了一樣,很疼!
&esp;&esp;“你,你叫什麼名字?”哈剛忍不住問道,躺在床上的女人看著他,露出了一個苦澀無比的笑容:“我叫安言,謝謝你救了我!”
&esp;&esp;安言躺在竹樓的床上,一名醫生正在幫她治傷,和斷了兩根肋骨以及左腿骨折比起來,身上的擦傷和瘀傷都算不了什麼,這裡沒有那種正規的西醫,但河谷村寨裡的老醫生接骨手法極好,用的草藥也非常有效。
&esp;&esp;“實在疼的厲害的話,吃一點這個。”老醫生把一塊黑漆漆的東西放在安言床邊:“指甲蓋大小的一點就行!止疼很有效,放心,少吃一點的話不會上癮。”
&esp;&esp;安言吃了一驚:“這是什麼東西?”老醫生一臉驚訝:“白麵……你不認得這是什麼?”安言如避蛇蠍一般的縮了縮身子:“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會有白麵!”老醫生臉上出現了古怪的笑容,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esp;&esp;竹樓門外,老醫生對正在抽著煙的哈剛道:“她連白麵都不認識,看來真的是意外受傷的人,不過哈剛,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哦……”
&esp;&esp;哈剛噴出一口煙霧:“怎麼不簡單了?”老醫生的眼睛裡都在冒著金光:“她很有錢!不是一般的有錢,我剛才給她裹傷的時候看到她身上的首飾,你知道她手上的手錶值多少錢麼?她戴的項鍊,手上的戒指有多值錢麼?”
&esp;&esp;哈剛哼了一聲:“中國人都很有錢,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老醫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麼樣,一個身上戴的手錶首飾都值上千萬的女人身份一點不簡單的,哈剛,你注意一點。”
&esp;&esp;說完這句話老醫生悠哉悠哉的揹著手離開了,他在這處河谷村寨中地位超然,因為不管在什麼地方能治病救人的人都是讓人尊敬的。
&esp;&esp;哈剛看著老醫生的背影抿著嘴,回頭看了一眼竹樓關著的門,想了想沒有進去,而是從竹樓上走下來,對兩個心裡覺得天都要塌下來的礦工家屬道:“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就負責照顧這個女人,按照你們平時上工給你們算錢!但是如果讓她跑了或者是出了什麼事情,你們明白是什麼結果?”
&esp;&esp;兩個礦工家屬拼命點頭,哈剛露出一個兇狠猙獰的笑容,轉身就離開了。
&esp;&esp;安言蜷縮在竹樓的床上,她很疼,但她打死也不肯去吃那塊膏,竹樓的門開了,兩個緬甸女人走進來,看到安言滿頭冷汗的蜷縮在床上,這兩個緬甸女人對視了一眼,然後一個過來把安言抱住,另一個用指甲挑了一點點白麵,就往安言嘴裡塞!
&esp;&esp;安言想要掙扎,但她一動剛接好的斷骨處就疼得厲害,而就在她疼得忍不住咧開嘴的時候,膏已經被塞進了她嘴裡,並且很快就被唾液溶化嚥下去了!
&esp;&esp;兩個緬甸女人一直等到膏的止疼效果起作用了才放開安言,其中一個走出了竹樓,過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