擠壓。
&esp;&esp;徐謹禮作為董教總的一員,同時也是反對黨領袖,在馬哈蒂爾上臺後,和馬華公會他們一樣,均感受到嚴峻的壓力。
&esp;&esp;馬來人、華人之間的矛盾在社會間暗流湧動,教育作為上層建築,間接性反映了這樣的難行之境。
&esp;&esp;簡謹儀聽聞有些學校辦著辦著就辦不下去,哪裡的學校又倒閉了等等,看著坐在教室裡的孩子們,擔心他們年紀輕輕就沒有書念,也一直關注著教育界的動向。
&esp;&esp;分手後她好像一下子就忙碌了起來,也可能是忙起來才沒有時間去想他,便不會那麼難過。
&esp;&esp;她經常看報,有時能在報紙上看見關於徐謹禮的採訪報導,採訪者提及他之前說過的女友,問他進展如何,徐謹禮說個人隱私不方便告知,沒有細說。
&esp;&esp;他們分手之後,果然如他所說,沒有絲毫能夠再相遇的機會。
&esp;&esp;細想來,每一次見面都是徐謹禮突然出現在她的生活裡,而簡謹儀並不像他那樣,能輕易跨過那條界限,走到他身邊去。
&esp;&esp;這時她才看清,啊,原來他們曾經那麼容易在一起,是因為他們跨過了那麼多對於平常家庭來說足以難倒一生的東西。
&esp;&esp;比如金錢、比如權力、比如家世……
&esp;&esp;簡謹儀閒暇時回想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竟也會感慨他們那時是真的荒唐,都以為愛可以抵萬難。
&esp;&esp;而現在,別說千難萬難,就連見上一面,都成了奢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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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作者ps:有一些難理解的東西,為了看上去不太複雜,我提取概念抽象化了,可能與事實有細微出入,總體不影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