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秘密。
“你和上官鴻認識?”莊青如驚訝極了,連聲問道:“認識多久了?怎麼認識的?既然你們認識,怎麼昨天晚上他沒說過此事?”
“好了好了,莫要激動。”莊青嶺按下妹妹的好奇心,“也沒多久,他不說定是因為為了我的名聲著想。”
在那麼的環境下,若是說出兩人早就相識,這怕流言怕是要坐實了。
“哎呀,你就說說嘛?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此事?”莊青如急的亂竄。
天老爺啊,這麼多年她一直不知道兄長竟然和上官鴻認識,那仙鶴樓的事是兄長自己惹來的了?
莊青嶺被她煩的不行,連忙轉
移了話題,“你還是多擔心自己吧,不日阿孃就要回來了,倒時候看你如何跟她解釋?”
莊青嶺消停下來,眨了眨眼,“阿耶和阿孃要回來了?”
她怎麼記得在夢中他們離回來還有兩個多月?是哪裡出錯了?
提到這件事,莊青嶺難得多說了幾句,“有訊息說南方大澇,他們怕之後的路不好走,便想早點回來。”
“南方大澇啊。”莊青如感慨道:“說起來我們這裡好久沒下雨,南方卻發了大水,這老天爺忒不會體貼人了。”
莊青嶺也嘆了口氣,“正所謂:’靠天吃飯,賴天穿衣。’此事非人力能及,只盼老天憐惜,叫百姓不用受苦。”
莊青如卻抿了抿唇,她知道兄長的願望並沒有實現,一個月後,徐州在大旱一場後,終於迎來了第一場大雨。
起初人人都以為這場潑天大雨是老天送來的大禮,可這大雨卻險些給他們帶來了滅頂之災。
莊青嶺惦記著遊璟和陸槐的恩情,到家中洗漱完畢後,便叫管事準備厚禮,又給遊家和陸家遞去了帖子。
其實這種事應該是莊父莊母做的,奈何他們都不在家,他只好親自登門拜謝。
送去陸家的帖子不出意外被拒絕了,遊家倒是接下了,還特意說家中的牡丹花開了,遊老夫人想念莊青如,要她一起去做客。
莊青如咬咬牙,這哪裡是邀請她去做客,分明是要她送上白雪塔!
生怕遊璟再搞出些么蛾子,莊青如只能憤憤地打包好白雪塔,和莊青嶺一道登上了去遊府的馬車。
遊璟笑眯眯地將花兒和莊青嶺留下,便利落地將莊青如打發到後宅見遊老夫人去了。
“在在來了啊,快來坐坐!”
遊家的夏房裡,遊老夫人坐在首位,看見丫鬟領著莊青如進來,連忙丟下親孫女遊瑜,招呼莊青如上前。
“老夫人安好。”莊青如先是行了一禮,再來到遊老夫人的身邊站定,笑道:“多日不見,老夫人的氣色好多了。”
“多虧了你給的調養方子,我這把老骨頭才輕鬆些。”遊老夫人看著莊青如,笑的滿臉開花似的。
她已經年過半年,雖然精神尚可,可身子骨卻有些跟不上了,見到莊青如這樣年輕活潑的女郎,只覺得心情都變好了。
“老夫人福澤深厚,豈是兒一個方子的功勞?”莊青如笑道:“回頭兒再給您把個脈,再把方子改進些。”
“幸苦你了。”遊老夫人拍著她的手,欣慰道:“當年多虧了你救了老婆子的命,這些年又給我調理身子,真不知如何感謝你才好。”
莊青如道:“都是些小事,老夫人慈悲為懷,定能健康長壽。”
說起當年的事,遊老夫人和莊青如可謂是感慨萬千,一晃眼,竟然過去這麼久了。
當年遊老夫人協遊瑜一道去郊外寺廟裡為遊璟祈福,不料午食的時候遊老夫人突然被餅子卡住嗓子眼兒,眼瞧著危在旦夕。
那個寺廟離山下很遠,事發之時又沒有郎中在側,小遊瑜哭的撕心裂肺,恰好叫小莊青如隨母親去廟裡進香,聽見了哭聲後,連忙跑過去,一邊安慰小遊瑜,一邊指揮丫鬟將遊老夫人救下。
自那日起,兩個小娘子便相識了,遊老夫人惦記著莊青如的救命之恩,也從不曾因為她的身份而怠慢她。
“聽瑜娘說你們昨兒個去仙鶴樓玩了,玩點好啊,姑娘家就應該趁年紀小多玩玩,等嫁了人可就沒這個空閒嘍!”遊老夫人說著說這,起了興致,“對了,我有一個好友的孫兒去年及冠……”
莊青如聞言,立馬做出害羞的神色,順帶瞪了遊瑜一眼,定是這個小妮子怕被遊老夫人說道,拉了自己做同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