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沒有出來,陸槐有些擔心,“他身子還沒好嗎?”
莊青如咬著嘴裡熱騰騰的羊肉,含含糊糊道:“回頭我去給他把個脈。”
“不用了。”衛驚鴻聞言道:“我已經給他送去了一份暖鍋,他本來已經好差不多了,但昨天晚上又著了涼,你們還是莫要過去,小心染了病氣。”
“那我開個方子,你抓點藥給他服下。”莊青如嚥下嘴裡的肉,道:“臨歡也病了,熬一個人的份和熬兩個人的沒區別。”
不錯,臨歡昨天晚上著了涼,此時正在房間裡休息。
“這樣一來,他怕是要在房間裡捂上幾日了。”衛驚鴻道:“對了,我這兩日恐怕要出門一趟,府裡的雜事,只怕要拜託給陸管事了。”
“你有什麼要緊的事兒嗎?”莊青如問道,衛驚鴻無牽無掛的,能有什麼大事?
“是我在亥市上認識了一個好友,是個學識不錯的讀書人,說是後日生辰,邀請我去做客。”衛驚鴻解釋道:“我本想拒絕,可他因為時常去亥市做些小生意貼補家用而惹人非議,連個知己好友都沒有,他誠心相邀,我實在不忍心。”
莊青如瞭然,這個時候商人低賤,讀書人清貴,讀書人若是跑去做生意,那便是“自甘墮落”,更為人不齒。
莊青嶺不就是因為商人的身份而備受排擠嗎?
陸槐瞥了莊青如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去罷,我叫陸管事給你備一份賀禮。”
“不必了。”衛驚鴻連忙道:“賀禮我已備妥,不必陸郎君破費了。”
陸槐沒有堅持,他知道衛驚鴻手裡是有些銀錢的。
吃完暖鍋,莊青如跟著衛驚鴻來到了灶房,給臨歡和季素商熬了足足兩大碗藥,衛驚鴻自告奮勇給季素商送去,莊青如只好端著藥去了臨歡的院子。
臨歡的病來的突然,她一病起來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乖乖巧巧,不吵不鬧,一雙眼睛溼漉漉、慘兮兮看著他們,叫人恨不得什麼都依了她。
這雙小鹿一樣可憐巴巴眼神成功地驅散了遊璟身上的陰鬱,“被迫”都留在房間裡照顧臨歡。
莊青如端著藥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寇召站在門外,臉色黑的可怕。
“還在裡面?”她瞥了一眼房間裡,餘光只瞧見遊璟的衣角。
寇召繃著臉道:“公主不肯放他走。”
好傢伙,也難怪寇召臉色難看,這要是讓旁人知道,臨歡和遊璟的名節都要保不住了。
莊青如沒有進去,將藥交給寇召後便離開了。
回到灶房簡單地收拾了一下,衛驚鴻還是沒有回來,牆角還放著他早上提的竹籃,莊青如也沒在意,直接去了藥房,繼續給穆喜寧配藥。
她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大半,剩下的就可以配些溫和的藥材慢慢祛除了。
她不知道的是,正因為她的不在意,導致接下來的事情,走向了一個不可控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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