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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此舉正合小丑之意。
&esp;&esp;至於是否符合奈亞拉託提普的意思……
&esp;&esp;撒旦看了一眼仍舊用枯瘦的手指掐住蝙蝠俠和?小丑脖子的奈亞拉託提普，心想，這?傢伙恐怕也很滿意。
&esp;&esp;混亂也許正是奈亞拉託提普想要看見的，祂時常行走在人間，幻化?出不同的分身，時而幫助人類，時而攪動戰爭。有證據表明，奈亞拉託提普甚至唆使人類造出了核武器。
&esp;&esp;沒?有人能確切地理解祂的目的，祂遠比克蘇魯和?哈斯塔之類早已退化?的舊日支配者強大得多。據說祂是無?數盲目、痴愚、喑啞的蕃神之靈魂，每一樣恐怖的奇蹟乃至於恐怖的科學都是祂的傑作。
&esp;&esp;也許用一個常見的犯罪學術語來講會有那麼一點貼切，奈亞拉託提普就像個沒?有目的的愉悅犯。
&esp;&esp;“遊戲必須公平。”奈亞拉託提普說道，“天堂與地獄的對決即將?開始。”
&esp;&esp;小丑露出興奮的笑容，似乎即將?看見血流成河的場面和?慘死的蝙蝠俠。
&esp;&esp;布魯斯的心跳也忍不住開始加快，他忍住噁心感覺，大腦瘋狂運轉。
&esp;&esp;天堂和?地獄的鬥爭會是怎樣的形式？他們開戰的地點會在人類世界嗎？地球會毀滅嗎？
&esp;&esp;他……又該怎麼做？
&esp;&esp;那一瞬間，絕望似乎攫取了布魯斯的靈魂。
&esp;&esp;他想要像小丑一樣哈哈大笑，又或者悲傷恐懼到痛哭流涕。
&esp;&esp;他也想毫不在意地大喊大叫，因為?混亂的頭腦已經?讓他痛苦不堪。
&esp;&esp;可是奈亞拉託提普的手指卻讓他動彈不得。
&esp;&esp;蝙蝠俠能感覺到，在這?片空間裡，奈亞拉託提普就是主人，對方的一個念頭就可以讓他徹底消失在這?裡。
&esp;&esp;布魯斯忍不住向周圍看去，卻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esp;&esp;是他、超人和?綠燈俠。
&esp;&esp;他們似乎在另一個時空中?，討論著某件極其重要的事。
&esp;&esp;“這?條裂縫是一週前出現的，只可惜就連燈戒都掃描不出它的構成。”哈爾·喬丹說道。
&esp;&esp;這?裡是那條裂縫！
&esp;&esp;布魯斯突然意識到，原來當初他們在宇宙空間當中?發現的那條裂縫正是通往這?片未知領域的通道。
&esp;&esp;這?裡果然沒?有時間和?空間的痕跡，過往的事和?未來的事像一張張紙一樣重疊在一起?，布魯斯眼前閃過無?數奇特的種族和?連他也看不懂的戰爭。他的大腦變得更加混亂。
&esp;&esp;“遊戲，我要看見遊戲！”奈亞拉託提普的聲音似乎十分興奮，他頭頂上裂開無?數道縫隙，縫隙里長出無?數隻眼睛，密密麻麻擠在一起?，像海葵的手一樣噁心地舞動著。
&esp;&esp;布魯斯不知道他口?中?的遊戲究竟是什麼。
&esp;&esp;會是什麼呢？
&esp;&esp;他想起?克勞利曾經?說過，天堂和?地獄將?以盧克的性命為?賭注，決定誰在戰爭中?佔據先手優勢。
&esp;&esp;他強忍著噁心和?眩暈，低聲說道：“這?個遊戲並不公平！”
&esp;&esp;但他話音剛落，奈亞拉託提普原本正在蠕動的指節突然停了下來。
&esp;&esp;“哪裡不公平？”祂問道。
&esp;&esp;“天堂與地獄的賭注是盧克的性命，我們誰都沒?有獲勝。”布魯斯說道，“天堂方面沒?有資格決定開啟遊戲。”
&esp;&esp;“……你說的有道理。”奈亞拉託提普的聲音又變成了一位年邁的女性，祂用詭異的語氣繼續說道，“可是我想看見遊戲。”
&esp;&esp;“當然沒?有問題。”布魯斯說道，“但天堂方面決定開啟聖戰——在地獄沒?有同意的情況下，這?顯然失去了遊戲的公平前提。地獄有資格提出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