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腳步沉重地離開了那個烏煙瘴氣的地下賭場,他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凝視著那座隱藏著無數罪惡與欺騙的四合院。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在這裡所遭受的種種屈辱和嘲諷,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噴湧而出,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那些人的冷言冷語、鄙夷的眼神以及毫不留情的嘲笑聲彷彿還在耳邊迴盪,讓他感到無地自容。然而,此刻的棒梗不再選擇默默忍受,一股邪惡的念頭突然湧上心頭——他要讓這些人付出代價!
於是,他毅然決然地轉身離去,步伐越來越快,像是逃離一場噩夢。不多時,棒梗來到了距離此地最近的派出所門前。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毫不猶豫地邁進了大門。
接待他的民警看到這個神色緊張的年輕人,關切地問道:“小夥子,發生什麼事了?”棒梗嚥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將地下賭場的位置詳細地告訴了警察,並講述了自己在那裡所經歷的一切。說完之後,他如釋重負般長舒了一口氣,同時眼中閃爍著一絲期待,希望警方能夠迅速採取行動,搗毀那個害人不淺的地方。
根據棒梗所提供的詳細地址,警方迅速行動,如疾風驟雨般將這個深藏於四合院內的地下賭場一舉搗毀。棒梗則小心翼翼地躲藏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緊張而又焦急地注視著警察們將那些賭徒一個個地押解出來。然而,令他倍感詫異和不安的是,一直到整個抓捕行動接近尾聲,那個賭場的幕後大老闆——心狠手辣、令人聞風喪膽的胡彪竟然始終沒有露面。
一想到胡彪的兇殘手段以及可能對自己展開瘋狂報復,棒梗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他深知,如果讓胡彪逃脫法網,那麼自己無疑將會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於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惶恐與擔憂,棒梗趁著混亂,悄悄地摸到一名警察身旁,壓低聲音詢問道:“警察同志,請問……賭場老闆胡彪他人在哪裡呢?”
那位警察聞言,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沮喪之色,嘆息著回答說:“唉,真可惜,讓這狡猾的傢伙給跑掉了!”
聽到這話,棒梗猶如五雷轟頂一般,臉色唰地變得慘白無比,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失聲驚叫道:“什麼!居然跑了?那我豈不是處境十分兇險啊!”
見棒梗如此驚慌失措,警察連忙出言安撫道:“棒梗,你先別太害怕。放心吧,只要咱們守口如瓶,絕對不會有人知曉是你向我們告發了這個賭場的。”
儘管得到了警察的寬慰,但棒梗心中的憂慮卻並未因此減輕半分,他仍心有餘悸地喃喃自語道:“真的不會有人知道嗎?”顯然,對於自身的安危,他仍舊充滿了疑慮和恐懼。
面對棒梗的忐忑不安,警察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說道:“沒事的,你不必過於憂心。我們已經啟動了全城搜捕行動,正在全力追查胡彪的下落。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將他繩之以法,還社會一個安寧。所以,目前來說,你是絕對安全的。”
而此時的胡彪正在狼狽的逃竄,根本沒有時間想到底是誰舉報的自己。胡彪躲到了天黑,趁著夜色,練到了一個歌舞廳,對著一位服務員說道:“我要見你們老闆許大茂”
“先生,我們老闆在頂樓,請跟我來”服務員見是經常來這裡消費的胡彪,馬上帶胡彪去找自己的老闆。
敲響老闆房間的門後,服務員說道:“老闆,胡先生找你”
“讓他進來吧!”
得到老闆同意的服務員開啟門,讓胡彪進去,然後又關上了門。
“許大茂啊,我這會兒可真得仰仗您幫襯一把啦!”胡彪站在門口,目光緊緊地盯著正悠閒地坐在那張豪華老闆椅上、凝視著窗外景色的許大茂,開口說道。
聽到聲音,許大茂緩緩地轉過身子,滿臉狐疑地看向胡彪,略帶嘲諷地回應道:“喲呵,胡老弟呀!你那地下賭場不是一直都經營得風生水起嗎?每天都是大把大把的銀子往兜裡揣,這日進斗金的買賣,哪還能輪得到我來給你幫忙吶?”
胡彪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他重重地嘆了口氣,垂頭喪氣道:“唉……別提了!就在今兒個,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走漏了風聲,警察突然就殺過來了,把我的賭場一鍋給端嘍!”
許大茂一聽這話,眼睛瞪得溜圓,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難以置信地問道:“啥?警察給端了?那你小子到底是咋逃出來的?難不成你會飛簷走壁不成?”
面對許大茂連珠炮似的追問,胡彪顯得有些不耐煩,但又不好發作,只得硬著頭皮回答說:“哎呀,這事兒你就甭打聽那麼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