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另有隱情……”
“你再問他,江澈九歲逃出江府從軍時,是不是與江家斷絕了關係,且身無分文,差點死在路上。”
賀北城似是根本沒聽到江灃在說什麼,一個眼神都未給他。
而此時,在場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九歲離府,斷絕關係。
江澈無論如何也是江府嫡長子,當初怎麼會落的那般下場?
顯然,這裡頭不止有隱情這般簡單。
宋嶠面無表情的重複著賀北城的話:“殿下問江大人,江大將軍九歲逃離江府從軍時,是不是與江大人斷絕了關係,且身無分文,差點死在路上。”
九歲重傷逃離從軍,身無分文,那可還是個孩子,這些人倒狠的下心!
江灃渾身冒著冷汗,他怎麼知道這東西竟然真的闖出了名堂!
此次回來,他以為他不會再計較此事,卻沒想到竟跟他來了這一出!
“殿下,當年澈兒一身反骨,微臣只是略懲小戒,並不知曉……”
“你再問他,江澈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賀北城皺著眉又添了句:”讓他別說話!”
醜就算了,說的話也難聽。
眾人聽得這句便低下了頭,下意識離江灃遠了些,沾染上了人命,可就不是小事了。
江灃雙腿一軟,整個人快要趴在地上。
宋嶠語氣愈發冷冽:“殿下問你,江大將軍的母親是怎麼死的,還有,殿下不想聽你說話。”
連江大人都省了。
“他答不出來,臧山,你告訴他。”賀北城將手攏在袖子裡,身體因酒力微微偏了重心,半靠在宋嶠身上,整個人顯得有些疲懶。
臧山領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