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奶。”
“我待會打算和他出海去釣魚。”
陸少容點了點頭,道:“我也去麼?”
展揚道:“哦不不,你不用去,那是男人們的活動,你可以和他的太太——希爾夫人一起在沙灘上打毛線。”
陸少容無言以對,又問:“什麼時候回來?”
展揚曖昧地笑了笑,說:“你也可以去游泳。外面海水不錯……”他的手指按在陸少容的膝蓋上,不安份地上摸,嘴唇幾乎與少容相觸,舔了舔他嘴角的蛋黃,低聲道:
“不過你的小菊花經歷了昨天晚上,應該有點不舒服,游泳或許會痛。”
陸少容感動地拉著展揚的手,說:“老公,你選擇釣魚是明智的,因為凡是被海水泡過的東西都會脫水變小,為了我們以後的性|福……”
展揚:“……”
展揚吃完早飯,戴上一頂運動太陽帽,離開了海灘,上了一個馬來西亞男人的釣魚艇。
陸少容換上泳褲,戴好閃光的泳鏡,“喲呵”一聲,快樂地扎進了大海。
那是他今年最幸福的時刻,暢泳於蔚藍色的大海,漫無目的地遊,換氣時眺望遠處的小黑點般的島,仰躺在水上,摘下泳鏡,注視那彷彿洗過一次的天空。
珊瑚礁群中顏色各異的小魚於他身旁穿梭而過,毫不懼人,透明的水母一抽一抽,緩緩遠去。
遊了足足兩個小時,陸少容忽然覺得菊花確實有點痛。
他回到岸上,把泳鏡推到額前,朝沙灘旁幾個黝黑的印度帥哥笑著打招呼,露出雪白整齊的牙。
“你叫什麼名字!”他們哈哈地笑著,用英語大聲道:“身材很棒!過來吃水果,下午帶你去衝浪!”
陸少容笑道:“展。”他擺了擺手,回到房間去,換上短袖襯衣與沙灘褲,愜意地坐在餐廳裡,狼吞虎嚥吃完午飯,舒了口氣。
展揚不知道幾點回來,那馬來西亞女人坐在餐廳的櫃檯後,帶著一個小孩,陸少容用粵語道:“你是老闆娘?”
希爾夫人被陽光曬得黝黑,牙齒卻十分潔白,笑著說:“是啊,你先生和我先生出海去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吧?”
陸少容腦子裡下意識地出現自己作女人裝扮,和希爾夫人坐在沙灘上打毛線的景象,起了一手臂雞皮疙瘩,答:“好……好的。”又指了指那小孩,問:“他哥哥呢?”
希爾夫人道:“和他爸爸出海釣魚。”
陸少容正要再說點什麼,手機響了,第一個是展母打來的,陸少容交代了旅行地方,卻沒說在度蜜月,笑著答應捎點貝殼與島上特產回來,便掛了電話。
剛掛上沒多久,第二個電話響起。
“我擦!你被美國佬拐了嗎!再不出現哥要去找國際刑警報案了!”無憂那招牌聲音在電話另一側呱啦呱啦。
陸少容笑道:“度假呢,在馬爾地夫!”
無憂道:“哦,什麼時候上游戲?”
陸少容想了想,答:“估計得好幾天吧,咋啦?”
無憂又說:“不會吧——得幾天啊,老子無聊死了!每天沒事作,光殺那女刺客玩,快上來陪哥去泡妞!”
陸少容:“你瘋了!殺了她幾次?”
無憂無辜地說:“誰讓她見了老子不跑?沒殺幾次,那妞兒現在六十了。”
陸少容隨口與無憂寒暄幾句,掛了電話,回了房間,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好,翻出虹片,接上酒店裡的光纖網路埠,上了遊戲。
他仍是在杭州城裡上線,開啟幫派頻道,隨口道:“扶搖,把任務做完,去不?”
沒有人回答,陸少容道:“代練?”
柔依在幫派裡怯怯道:“飛魚哥,扶搖大哥昨天退了幫……”
陸少容嘴角抽搐,問:“怎麼也不說聲?”
柔依笑道:“怕你不讓他走吧。”
陸少容多少有點不開心,檢視好友名單,扶搖線上,陸少容發去通訊,對方答道:“對、對不起,我是代練。”
陸少容想了想,道:“他什麼時候上線?”
扶搖頭像閃爍,答:“我去問問,您稍等。”頭像一暗,不到十秒,頭像再亮,扶搖上線。
扶搖:“他最近沒有什麼時間,讓您任務先放著。”
陸少容:“怎麼退幫也不說聲?”
扶搖道:“我不清楚,真抱歉……”
陸少容安慰道:“沒事,等他來了再說吧。”
陸少容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