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丈夫,也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她的生父。不過不用她說,蘇語桐也有一點感覺,大約血緣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
“哪種人?”
“會殺自己的孩子的人。”蘇語桐說。
挽狂瀾卻笑了一聲,雖然功德金光很耀眼,還是殘忍地戳破小姑娘的天真幻想,“我活了上萬年,見過太多表裡不一的偽君子,他們平時偽裝得人模狗樣,愛家愛孩子愛妻子的好男人模樣,可等他撕下偽裝,什麼愛啊家啊孩子的,全都可以成為他們往上爬的墊腳石。”
蘇語桐愣了一下,她忽然一臉嚴肅,說:“老祖,我覺得你的心理太陰暗了,我不否認人性是很複雜的,但是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貿然把對方打入某個陣營,然後還要批判他一番,這是不對的。”
“哦?”挽狂瀾好笑,一針見血地說,“那你又為什麼不直接去認親呢?”
蘇語桐語塞,她賭氣地撅了撅嘴,說道:“我只是想先搞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再說了,她十七年都這麼過來了,他們不來認她,她憑什麼巴巴湊上去啊,萬一人家根本不想認她呢?
她承認這個想法有點任性,有賭氣的成份在,但是這是她人生第一次任性,她想任性一次。
奶茶店一個月只休息兩天,接下來要忙半個月才能再休息一次,不過蘇語桐現在一點不覺得累,她猜測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改造過了,要不然也不能一棍子直接把那個混混的手給打斷了!
那天去珍珠湖,她的注意力全在蘇衍忠身上,把“血光之災”這事給忘乾淨了,只能找一個沒有加班的下午,坐車趕過去再碰一次運氣,試試看能不能從蘇衍忠身上找到什麼破解的方法,反正還有老祖在呢!
還好兩地有直達的地鐵,不是週末時地鐵上的乘客也不多,很快就到了珍珠湖。
別墅區的安保仍然很嚴密,蘇語桐也不過去碰一鼻子灰了,熟門熟路地找了個比較僻靜的地方,變成小狐狸往鐵欄杆裡鑽。
還沒成年的奶狐狸整個兒圓滾滾的,小屁股在擠鐵圍欄的時候,差點兒卡在上面,她拼命蹬了一會兒腿才艱難地把自己擠進來。
老祖一臉不忍直視,想她高貴的赤狐族血脈,也曾大殺四方戰無不勝,無數人渴求而不得,沒想到現在被她用來鑽狗洞!!!
“我才沒有鑽狗洞!”好不容易鑽進來的小狐狸抖了抖身上的毛毛,臉有點紅,但是反正被毛毛蓋住也看不見。
挽狂瀾無語地說:“真應該找個人把你剛才鑽狗洞的樣子拍下來!”
“我、我不理你了!”蘇語桐都被她說得羞恥極了,整個小狐狸都燙熟了似的。她也沒有辦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