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伺候我,讓老子我開心開心。其實,我們去年冬天就該有一手了。只是不小心被你溜掉了,對不對?”
安琪開始絕望地尖叫,但是勃伯很快放開她的頭髮,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塞西已覺得不耐煩了。他走到安琪身後,掀開她的裙子,並將自己汗溼的大手直往她兩腿之間摸去。
“我們別光站在這裡講話,還是趕快辦正事要緊。”塞西勸道。
“你站遠點,塞西。”勃伯冷冷警告道,“我先來,讓我搞完了你再上!”
塞西退後一步,“老兄,等你搞完了,我還有搞頭嗎?”
“你放心!安琪有的是活力。只要她有一口氣在,她包準又踢又打的,夠你刺激的。”
“這樣好嗎?勃伯。”塞西搖搖頭,“她沒有對不起我,我可不願意把她打得半死才開始享受!”
勃伯挾持著安琪面對塞西,一手仍掩住她的口,另一隻則移至她胸前,用力捏了幾下,“你看看她。”勃伯命令道,“你要她吧?對不對?我告訴你,是我整她的,不是你。你來這裡還不久,不知道她這隻母狗有多可惡!今天我得勝的話,不知道有多少男的要向我喝采呢!”
勃伯說完話,即把安琪拖往附近一條小巷中。安琪終於使出最後一招,狠狠在勃伯手上咬了一口。勃伯痛得大叫,安琪則乘隙掙脫勃伯,衝向大街。只可惜一跑上大街便撞進另一個男人的懷裡。她立即奮力掙扎,想要逃出他那雙強而有力的手臂。
“不要亂動,小女孩。我不會傷害你的。”
安琪停止了掙扎。在淚眼模糊中,她發現眼前這個人穿著高貴的西裝,顯然不是一身舊工作服的塞西。她心頭一鬆,淚水更不停地往外湧出。她將臉埋在那人胸前,泣不成聲。
“嘿!先生。謝謝你幫我擋住這小女孩,現在你可以把她交給我了。”勃伯迎了上來。
“她為什麼這麼害怕?”那人鎮定地詢問道。他一手保護地抱著安琪,另一手則輕撫著她的頭髮,想要安撫她不由自主的顫抖。
“哦!該死。我們本來只是玩玩,但是她突然跑掉了,還咬了我一口!”
“為什麼?”
安琪退後一步,望著那人的臉,想要開始解釋。但是當她望見那人又像金色又像棕色的眼睛時,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雖然天色已暗,但是這一雙明亮的眼睛卻是她永難忘懷的。
“不要怕,小女孩。你現在安全了,沒有人會傷害你的。”
安琪仍然說不出話來。這是她第一次距離梅瑞德這麼近,她方寸大亂。
瑞德笑了,“你怎麼搞的?你真的咬他了嗎?”
安琪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不得不咬,因為他不放我走!”
“你不要亂講話!”勃伯惡狠狠地威脅道。
安琪轉過身面對劫伯,兩眼火花直冒,“你給我閉嘴,戴勃伯。你少威脅我!我才不像你亂講話呢!”她又面向瑞德。瑞德的關切表情消弭了她的怒氣,使她再次垂淚不止,“他……他要強暴我。他們兩個都是。另外那個還拿走了我爸爸的來福槍。我們沒有槍會餓死的。”
瑞德再度將安琪拉人懷裡,並從外衣裡掏出一把手槍。他持槍正對著塞西,塞西頓時嚇得兩眼直瞪。“把槍放下!”他用足以窒死人的聲音命令道,“站遠一點!”
塞西照做了,但是勃伯卻仍然不肯放棄。“你不應該插手這件事的,先生。這女孩是個賤貨,而且根本不關你的事。再說,她剛剛是在騙你,我們沒有什麼惡意!”
“那我們找警長來解決這件事好了!”瑞德神色自若地建議道。
“嘿!不要小題大作好不好?”勃伯立即撤退了,“我們又沒有傷害她!”
“我想這女孩一定不同意。”瑞德回答道,“你怎麼說,甜心?要不要找警長來?”
安琪柢著他胸前低語道,“我不想再麻煩你了!”然後又大聲加了幾句,“不過請你告訴勃伯,以後他如果再敢靠近我,我要把他的頭轟掉!”
瑞德放聲大笑,“你們都聽見了吧?孩子?”他又咯咯笑了幾聲,“我建議你們趕快走,不然讓她拿到槍,她說不定會報復的。”
他的話剛講完,勃伯和塞西便一溜煙地消失在黑暗中了。
安琪並沒有在想報復的事,她只是在突然的靜寂中聽到一聲聲心跳——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他的?她感覺到從未有的溫馨與舒適,使她巴不得整夜都站在這靜謐的街道上,依偎在瑞德懷裡。……她終於往後退開,準備表達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