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為穿什麼衣服發愁;也不用去看上司的臉色;不用參與同事之間那些無聊的談話,否則就會被說為是驕傲、清高;更不用擔心哪一句話不小心說錯了得罪什麼人,雖然這個人也許並不十分重要,但你也不能得罪他,否則的話他就會在你不備的時候,向你飛來一把唾滿有毒唾液的刀子。現在這一切都不存在了,唯一需要面對的,只有她自己。
千千每天都躺在床上看書,長時間地大量地閱讀給她帶來了無盡的快樂,也給她造成了不少的痛苦。她眼睛酸脹,頭疼欲裂,有的時候,當她從那些書頁上抬起眼睛的時候,發現眼前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鉛字,而周圍其它的東西她已經看不清了。這種時候,千千總是想,如果我能有兩雙眼睛就好了,這雙眼睛看累了的時候,就拿下來換上另一雙,如此地交替往復,就不會再有現在的這種痛苦。可這畢竟只是一種想象。
她的身體恢復得很快,但她還想再休息幾天,難得有這麼輕鬆的日子。可千千不久就發現,這種一個人幾近幽閉的獨處生活,使她的心底產生了一種焦慮,為什麼她也說不清,有時想找個人說幾句話,拿起電話後卻不知道打給誰才好。隨著休息時間的延長,這種焦慮越來越明顯,它無時無刻地折磨著她,有時候,千千甚至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
就在這樣的時候,千千接到了葉羽文的電話。她忽然覺得自己很想找個人聊一聊,可當她坐進葉羽文那輛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