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靈央院規,宿舍區不得喧譁。”
陸昔候肩膀一動,頂開面前的人,從人群中擠出來,面向他們作了個揖,“還請各位先回去,不然我得違規了。”
陸昔候完全沒有談話的意願,天上又有執法隊炯炯注視。
修士們只得依依不捨地暫時告別。
執法隊目送他們離開,好些人想悄悄繞個彎再回來都沒法。
等人都走乾淨了,陸昔候擦了把汗,對執法隊副隊長卓肅道謝,“多謝你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
“不必客氣,不過職責範圍內。”卓肅一頷首,“隊長特地交代過,有事你再叫我們一聲便是,這幾日我們也會加緊巡邏。”
“有勞。”
卓肅帶著執法隊員們御劍離去。
陸昔候再摸了把汗。
轉身回到家中,他關上門,第一件事便是摸出前幾日制香時留下的那段殘香,仔細打量。
奈何怎麼看都看不出它有什麼特別。
林敬雲先回來,一進門便道:“整個學院都傳遍了,說你製出了了不得的香,城裡的大商家們紛紛來堵你——”
“得了,我有幾斤幾兩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麼?”陸昔候癱坐在沙發裡,伸長手將香遞給他,“林師兄,你看看這香裡究竟有什麼秘密。”
“我看看——唔,我也沒看出什麼,可能要與什麼東西合用才會有效果?”林敬雲看過後將香遞迴他,“我讓人去打聽了,很快便有訊息。”
陸昔候又躺回去,白玉一樣的修長指節揪著抱枕上的布料,“反正肯定有用,你剛剛是沒看到,那些商家連玄武骨這樣的價錢都開出來了。”
“有所耳聞。新種下去的這批雁集草怎麼樣?再製一批香的話能復現麼?”
“應當可以,我打算完全模擬上次的流程,等這批雁集草老了再製。”
他們說著話。
陸昔候忽然回頭,引頸向窗外望去。
“嗯?”林敬雲隨著他轉頭,“又有人來了?”
“是隋師兄?”
林敬雲神識一掃,沒掃到,剛想問,卻感覺隋寒與一人從遠處御劍而來。
高出一個大境界,他的甚至竟慢了陸昔候一步。
林敬雲驚疑看他一眼,“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