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善水聞言一愣,不禁看向了自己那正咬著棉花糖的師父,師父似乎也聽到了祖師爺、詐屍什麼的,腮幫子鼓動著抬頭望他,一臉迷茫。
方善水趕忙問道:“嗯?什麼祖師爺?你遇到什麼了。”
【你的牌位,擺在客廳裡經常燒香拜拜的那個牌位,它在動!一直在動!一開始只是輕輕地震,現在震動慢慢變大了,好像要跳起來一樣,簡直像是什麼東西活過來一樣,怎麼辦方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元沛語速極快地將經過交待了一遍。
方善水立刻坐直了背,神情嚴肅起來:“祖師爺牌位在動?什麼時候開始的?期間有發生什麼事嗎?”
【沒有發生什麼事?就是很突然地……哦,期間好像宅靈叫了一下,說好像地震了,我說沒有地震啊,然後它說不是這裡地震,就消失了。】
方善水變了臉色:“不好!”
七爺和林松僥倖逃出了通道,亡命狂奔了半個小時,才體力不支地倒下。
歇了一會後,七爺狠狠捶了下地面,一躍而起,將林松揪了過來:“這特麼是大墓!這特麼是大墓!!真是大墓,一個墓裡成千上萬個殭屍,我活這麼久都沒聽說過!說,你小子是不是人派來整我的,你想整死我,我先崩了你!”
七爺簡直要崩潰了,掐著將青越山的訊息帶給他的林家餘孽的脖子,槍直接指在林松的太陽穴上。
他的手下幾乎全死了,死在那座九龍含珠的大墓裡,被殭屍們活活咬死,吸乾了血。
他雖然跑得快點,出來的時候,及時將最後的炸藥,扔向了開啟的石門,從而逃出生天,但也在逃跑的過程中,不小心被殭屍的指甲抓了一下,現在受傷的地方已經開始發紫烏黑,似乎是中了屍毒。
林松也是被嚇得魂不附體,不停道:“七爺,七爺,我不知道啊。這裡還不安全,我們還是快跑吧,萬一那些殭屍追出來,我們就完了。”
林松因為被七爺的盜墓小團伙排擠,一直跟盜墓賊們隔著一定距離,沒想到這距離反而救了他,讓他成了僥倖逃生的一員,不過他和七爺一樣,同樣中了屍毒。
七爺恨得簡直想把林松扒皮拆骨,但是也確實怯了那些殭屍,那些殭屍根本就不像是祖師爺們記載的普通殭屍,他們除了剛醒來時有些僵硬不便,沒過一會就行動敏捷,縱跳如飛,要不是逃生的路窄,阻礙了那些殭屍,七爺覺得自己根本不會有生還餘地。
七爺發現自己傷勢比林松重,不禁道:“且先饒了你小子一回,過來扶我一把。”他被抓到的地方,已經僵硬的快沒有知覺了。
七爺和林松踉踉蹌蹌地離開了青越山,找到了在旅館留守的最後兩個手下,又是找糯米又是找各種黑狗血,但是體內的屍毒很頑固,他們只得隱瞞了內情,求助了一些玄門道長,希望得到救助。
很快,七爺他們接到了肯定了答覆。
七爺幾人急忙就買了飛機票要趕過去,正要上飛機的時候,突然撞上了一個人。
“你不會小心點啊,眼睛是……”
七爺趕忙拉了手下一把,讓他趕緊閉嘴。
七爺撞到的這人,一臉笑嘻嘻的一個青年人,氣質顯得很詭異,臉上刻滿了經文。
“阿贊帝因,怎麼了?”這時,時東錦的手下,也都趕了上來,目光陰冷地看著七爺等人,七爺等人頓時感到不妙起來。
時東錦好脾氣地笑了笑:“沒什麼,走吧。”
時東錦的兩句輕飄飄的話,幾個盜墓賊莫名鬆了口氣。
錯身而過,兩幫人馬各走各路。
然而沒人發現,時東錦袖子裡的布娃娃,嘴邊正咬著一根頭髮,卡茲卡茲地往嘴裡填,那是七爺的頭髮。
布娃娃吃掉了那根頭髮後,發出【咯咯咯咯】的笑聲。
正在登機的時東錦挑了挑眉:“屍煞?”
雲良被帶回門派後,被廢除修為趕出門派,但是他卻不走,跪在山門前不起。
在回來之前,雲良就在褚韓的劇組外跪了快兩天了,那時候他又修為撐著還好,如今修為被廢,他身體正虛,又是不吃不喝、風吹日曬地長跪,頓時就跪暈了過去。
雲良再醒來的時候,已經被帶回了門派。
雲良一看到趕他出門的師父正在給他把脈,立刻眼淚掉了下來,哭得跟個孩子似的:“師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明知故犯了,你不要趕我走。”
茅山掌門深深看了雲良兩眼,他從前對雲良寄望頗深,甚至曾想過以後將掌門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