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正消耗真氣,用輕功縱躍趕路的方善水搗亂。
不過方善水對這種體貼表示無奈。
真的是太癢了。
方善水努力靜下心,在那股深入靈魂的奇癢折磨下,不管其他,一味提氣飛奔。
慢慢的,方善水好像進入了一種節奏,身體越發輕便起來,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其他,只有前頭深不見底的路。
方善水的速度很快,以至於他的身形留下了重重幻影,似乎不用踩踏地面,每次都是輕輕接觸又立刻分離,彷彿化作了一抹流雲白霧。
方善水現在的狀態,倒是慢慢地和陰神狀態越來越像,方善水甚至有點忘記了自己是在用真身趕路,忘記了周圍的情況,沉浸在那種似是而非的入靜狀態。
本來在前頭帶路的黃鼠狼們,很快地被方善水超越,在後頭追得快要斷了腿。
手辦師父和寄身在方善水的肩膀上,拉著方善水的髮絲,被甩來甩去,但是它倆好像在盪鞦韆或表演雜技一樣,一邊蕩一邊還沒有放棄啃自己的零食,蕩得似乎還挺開心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彷彿在跑動中,進入了入定狀態,也不太清楚自己具體到了什麼位置,真氣在樹種和輕功的不間斷消耗下,到底還是有些枯竭。
“到了!懷雲鎮到了!馬上前頭就是青越山了,小友,慢點,慢點,歇、歇一歇吧。你跑太快了,前頭肯定還沒有挖通呢。”追得快要斷氣的幾個黃鼠狼簡直快累哭了,發現到了懷雲鎮後,立刻用快要斷氣的聲音,對前頭的方善水喊道。
方善水被狀態被打斷,帶著重影的身體頓時停了下來,從剛剛莫名的狀態中脫離出來。
方善水肩膀上,正拽著幾縷頭髮在狂風中甩蕩的手辦師父和寄身,隨著方善水的動作輕輕落下,頓時從風一般的手辦,變成了兩個安靜的小美男子。
雖然是剛到懷雲鎮,但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