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從地上撿了一根樹枝,在元沛身邊畫了一圈,好像劃了幾個符號,元沛看著,不時擺弄手裡的銅錢,面色漸有變幻,露出了一絲喜色。
苗倫的手下揮開了揮開了幾隻大蚊子,警惕著周遭。
周圍森林裡,苗倫幾人可能祝奕給苗倫幾個緬甸人解釋方善水的行為,
等方善水劃完後讓開,元沛一握銅錢,立刻往某個方向一指,“往那走。”
方善水聞言,手中畫圈的樹枝突然朝元沛所說的方向扔了過去,樹枝瞬間穿過樹林,一時間周圍好像林驚鳥飛,那飛馳的樹枝似乎驚動了一些莫名的東西。
“哆”,樹枝遠遠地插在一顆樹的樹幹上。
方善水:“上車,往那顆樹那裡去。”
祝奕連比劃帶翻譯,苗倫幾人聽得不明覺厲,決定跟著大師說得做。
一上車,在密閉的空間中,方善水又聽到了近在耳邊的悉悉索索的蟲子聲,但是那聲音太細微了,又受森林裡的眾多蟲鳴聲干擾,方善水一時也找不出來那些蟲子的具體位置。
想想剛剛的遭遇,方善水從包裡掏出了幾張鎮魂符,給車上幾人一人發了一張,讓他們放好。
祝奕一看這符,知道這是方善水掛在店裡十萬一張的東西,連忙不好意思道:“方大師,真是太讓你破費了,不過既然您是應我的邀請來的,這趟行程的花銷自然是算我的,這些符紙的錢,等出去,我就馬上轉賬給你報銷,請千萬收下。”
方善水沒想到,自己已經滯銷很久的符紙,竟然還能用這種強行推銷的方法出售,聞言也沒和祝奕客氣,點點頭表示受教。
……
司機往方善水所指的樹幹處開,那樹幹看起來離他們只有不到百米距離,然而上車後,司機開了好久,結果卻感覺那樹幹還是離車百米左右,就這麼百米不到的長度,司機硬生生開了十來分鐘!
司機不禁越開越害怕,好像走上一條絕路一樣。
苗倫和祝奕也都不明所以,祝奕甚至悄悄問方善水:“方大師,怎麼走不出去啊,是不是又有問題。”
方善水淡定道:“沒事,一直往前,很快就到了。”
祝奕和元沛對方善水有信心,苗倫見狀也只能按捺下來,大概又過了四分鐘左右,就看到了停在路中間的幾輛吉普車,正是和苗倫他們走散的那些。
那幾輛吉普上的緬甸人,似乎也正疑惑著在找人,見到突然出現在視野中的車輛,先是愣了一下,隨即立刻舉槍威脅。
【什麼人!】
見到走散的同伴,苗倫等人大喜,趕緊和他們打招呼,也有種終於逃出生天的感覺。
一回合,在原地的手下們彙報,說是本來跟著他們的車走,但是走著走著,突然就找不到苗倫他們了,好像憑空消失一樣,不禁停下來找。
打他們電話對講機接通了,卻都只有撕拉撕拉的聲音。
苗倫三人不敢多說自己剛剛的經歷,催促著所有人動身回營地。
這一次,他們的行程沒有再遇到怪事,而是很順利地到達了苗倫家勢力所在。
他們一到,在觀望臺放哨的人,就將訊息傳回內部,苗倫的大哥,吞欽親自出來歡迎。
吞欽一見到祝奕,直接張開雙臂迎了上來:“哦,吳奕,你終於到了,我已經等你等急了。”
祝奕上前和吞欽擁抱了一下,然後和吞欽介紹方善水,順便和方善水元沛介紹了下吞欽:“這位是吳吞欽,是這個地方的主人。”
吞欽立刻用還算流利的中文和方善水元沛打著招呼:“你好,你們好,我的朋友,我的法師,歡迎你們的到來。”
方善水和吞欽握了握手:“你好,吳吞欽。”
吞欽連忙道:“西亞多客氣了,來來,我已經準備了好酒好菜,給你們接風洗塵。”
說著,吞欽就當先帶路,領著方善水他們往門裡走,順便讓人去準備招待的東西。
同行的苗倫趁機走上前去,在吞欽耳邊說了些悄悄話,約莫是在彙報他們路上的遭遇,也可能還有關於方善水本領的內容。
吞欽聽著點頭,時不時回頭對方善水幾人微笑一下。
祝奕則給方善水和元沛解釋了一下緬甸人的習俗,道:“緬甸人有名而無姓。‘吳’是一種尊稱,一般用來形容長輩或有社會地位的人,和我們叫‘先生’一樣;‘貌’是弟弟,是對年幼一些的人的稱呼;‘哥’是兄長,不過普遍用於同輩之間稱呼彼此。”
元沛恍然:“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