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有見過他這麼健談,側頭看著他問:“我在生氣,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應該關心地問‘你為什麼生氣?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他一臉無辜的樣子,忍著笑意:“哦!你為什麼生氣?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我又惱又無奈地長嘆口氣,身子軟軟地趴在桌上,他怎麼如此不解風情呢?我究竟看上他什麼?脾氣古怪,表面上溫和易近,實際卻拒人千里。雖然知識淵博,懂得不少,可我又不是想嫁給書。身份還有些詭秘,貌似大漢子民,卻似乎做著背叛大漢的事情……我腦子中拼命地想著他的壞處。
他一臉無可奈何和茫然:“我問了,可你不回答,我接著該怎麼辦?”我惱怒地砸了砸桌子:“一點誠意都沒有!不如不問。你接著說你過年的趣事吧!”
屋子陷入沉寂中,半晌都無一絲聲音,我心裡忽然有些緊張,他不會生我氣了吧?正想抬頭看他,眼前攤開的手掌中,一副鑲金的碧玉耳墜:“不知道這個算不算是有點誠意?”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把耳墜子拿起。金色為沙,碧色為水,竟然是個臥在黃沙中的小小月牙泉。難得的是化用了我的名字,卻又很有意義。漫漫黃沙旁初相見,瀲瀲碧波前不打不相識。能把這麼小的玩藝兒打造得如此靈動精緻,打造師傅的手藝也是罕見。
我看了一會兒,不聲不響地戴在耳朵上,板著臉說:“馬馬虎虎,難得你這麼大方,我就姑且不生氣了。”
我一本正經地說著,可唇邊的笑再也難抑制,話還未完,笑意已經蕩了出來,眼睛快樂地眯成了月牙。他本來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