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挽住霍去病,他笑搖搖頭,示意自己能走。我點下頭,藉助絹帶飛縱在林間,霍去病緊隨在我身後。我一面蹦跑,一面低低呼叫了兩聲,待到山林中響起其它的狼嘯聲時,我的心終於放下一半,回頭細看向霍去病,他的衣袍上已經一大片鮮紅的血色。
林間的狼嘯聲越來越大,整座山都回蕩著狼兒淒厲的長嘯,霍去病隨在我身後左拐右彎,跑到溪旁時,我停下看他的傷口,想替他把箭拔出,他道:“等一下。”說著趟過溪水,直到對岸,快速地跑了一段,又捂著傷口小心的沿著原路返回,跳進溪水中,“現在可以拔箭了。”
先用絹布緊緊地繫住他的胳膊,一咬牙,飛快地拔出箭。鮮血濺出,落在溪水中,很快就隨著水流,消失不見。霍去病談笑如常,指點我如何包紮傷口,儘量止血又不影響行動。
我也算時常見鮮血的人,可看到他的血如此飛落,卻覺得腦子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