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是公主,可也沒見衛青大將軍就不能上沙場打匈奴了。”
我還沒有回答她的話,就看見心硯滿臉委屈地帶著一箇中年美婦走進院子。中年美婦微含著一絲笑,看向我,“你就是金玉吧?紅姑遲遲未出來,我怕你不肯見我,就自做主張了。”
我忙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怠慢您了,本就想請您到這邊說話,比較清靜。”紅姑和心硯都向衛少兒行了一禮後,靜靜退出。
衛少兒隨意打量了我的屋子一圈,斂去了笑意,“我不想拐彎抹角就直話直說了。若有什麼讓姑娘不舒服的地方,請多多包涵。”
我微微笑著點點頭,一個人的份量足夠重時,自然令他人說話時存了敬重和小心,在這長安城中,我不過一介孤女,不包涵也得包涵,不如做到面上大方。
“公孫敖曾對我說,你行事不知輕重,一個狐媚子而已,去病在軍中行事不檢點,你不但不勸,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