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沒想到他這麼猛，居然懷疑肖穎。
他搖了搖頭，“應該不會吧？”
“怎麼不會呢？以前我也沒注意，後來聽人家說有些人取向有問題。”
老肖又看了眼門外，“以前的確是我要求高，非得她找一個門當戶對的，現在我只要求是個男的就行了。希望不要是他們說的那樣啊！”
老肖感慨萬千，老婆去世後，自己一個人將她拉扯大，真要是那個什麼取向有問題，老肖就無語了。
陳凡當然心裡清楚，肖穎怎麼會有那方面的問題？
昨天晚上自己就體驗過了，所以他敢打包票。
但老肖心裡沒底，他跟陳凡訴苦，“以前她是找了一個鳳凰男，說真的，那種人我的確看不上眼，而且他的確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但我有一次聽那個男的抱怨，說什麼兩個人確定戀愛關係幾年了，連手都不讓他牽，我算什麼男朋友？”
“所以我懷疑她找那個男的，只是為了打掩護。”
“否則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有需求啊？”
看到老肖一臉苦悶，陳凡也心裡有苦，他明明知道可又不能說，只好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唉！”
老肖嘆了口氣，又喝了口悶酒，摟著陳凡的肩膀道，“要不你幫我試探她一下？”
呃！
陳凡一驚，額頭上都冒汗了，這個也太瘋狂了吧？
不過這貨心裡挺高興的，沒想到老肖居然有這種想法。
他搖了搖頭，“我有女朋友了。”
老肖還要再說什麼，肖穎已經進來了。
看到兩人挨這麼近，老爸的手還搭在陳凡的肩膀上，她一臉奇怪地看著兩人。
見女兒進來，老肖趕緊把手抽回來，找了個藉口，“公司有事嗎？”
“沒事！我已經處理完了。”
“哦！”老肖應了句，拿起筷子給陳凡夾菜，“多吃點，都是你們那裡的家鄉菜。”
“夠了，夠了，肖董太熱情了。”
陳凡看到肖穎疑惑的目光，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要說肖穎取向方面有問題，打死他都不信，老肖是不知道她女兒有多能撩。
昨天晚上愣是讓她得手了，咳咳——
老肖舉起杯子，“肖穎，跟陳總多喝幾杯。”
肖穎道，“你們喝吧，我酒量不行。”
“……”
女兒的酒量行不行，他會不知道？
她越是這樣，老肖越是懷疑她真的有問題，連陳總這樣的男人你都沒半點感覺嗎？
唉！
老肖的心事越發沉重，如果讓肖家無後，自己奮鬥了一輩子還有什麼意義？
肖穎注意到老爸的神色，只得端起杯子邀請，“陳總，我陪你走一個。”
陳凡還是挺懂得關心人的，“你少喝點吧，沒事的，反正我酒量也不好。”
“大家隨意？”
老肖端起杯子，“來，來，來，我們喝酒。”
還別說，兩瓶酒被他們三個人給幹完了。
肖穎也沒少喝，至少分了半斤左右，陳凡和老肖差不多。
這個酒量對陳凡來說已經盡興了，沒必要喝醉。
老肖喝了酒以後就開啟了話匣子，“陳總我跟你說，我這輩子在事業上已經沒什麼遺憾了，東風藥業能夠做起來到今天這地步，我也算是江淮省內有頭有臉的人物。”
“圈子裡誰不給我肖某人三分面子？就連省裡的大領導也對我客客氣氣的。所以人啊，活到這份上已經知足了。”
“那是，那是，肖董有面子。”陳凡笑笑，自己還沒喝高，老肖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不過這顯然不是他平時的酒量，他只是今天心情低落。
老肖擺擺手，“不，但我心裡始終有道坎……”
“爸！”
肖穎知道他要說什麼，站起來阻止。
老肖看著女兒，“沒事，我就跟陳總聊聊天，說說心裡話。”
“穎兒，我知道你是個很努力的女孩子，爸爸理解你。”
“這些年要是沒有你，東風藥業估計已經倒閉了，或者被資本吞掉，在這方面你比爸爸優秀得太多。”
“不過爸爸也希望你能早點成個家，現在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是個男的就行。”
肖穎一臉無奈，“你女兒就這麼不值錢？大街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