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而圓的鼻尖摩擦不停,粗重灼熱的喘息撲上敏感薄嫩的面板。然後蹭上來的是一對尖尖耳朵,在她粉白掌心裡被壓得向後貼在大狗的頭頂上。
龐大野獸將驕傲的頭深深俯在她手中。搞什麼,他忘了自己早就不是當年一條麵包長的小狗了嗎?這個大腦袋她雙臂合抱才勉強能環得住吧……
儘管首先冒出的是一堆亂七八糟的念頭,毛茸茸觸感卻一如既往好得過分。在她開口前,尤莉卡完全沒入漆黑長毛的手先於意識,重重揉了一把。
“——喂!”
她身上陡然一重。
彷彿一張豐厚、沉甸甸的長毛壁毯從牆上掉下,而路過的她倒黴地被正好壓到下方。赤裸嬌嫩、還留著點點紅痕的肌膚掃過絨毛,在全身上下激起顫慄。
上方傳來骨骼扭曲的咔咔傾向,獸人在痛苦般的低喘中變身。尖長狼吻向內回縮,手感蓬鬆的絨毛令人遺憾地變回硬質凌亂的短髮,狼犬的漆黑長毛向下翻卷露出漂亮結實的肉體,大狗危險的咕嚕消失,響起少年低沉含糊的嘟噥聲。還趁最後一刻用尖牙含著她的手腕輕咬了一口。
壓在渾圓乳峰上,沉重厚實,肉感十足的粉紅爪墊也變回修長白皙的手指。不過纏在她腿上的大尾巴倒是依然激動地掃來掃去。
“嘖,居然變回去了。”
“好遺憾。”
“沒辦法呢,真遺憾……尤莉卡也是這麼想的吧?”
幾道總之沒什麼善意的聲音響起。
跪坐在她身側的梅伊湊過來:“我也要摸頭!”
“好難受……尤莉卡……嗚,討厭這群傢伙!”
西風嘟囔著用滾燙的舌頭舔了一口她紅透的小奶頭,牙齒略微粗暴地銜住腫脹的乳尖向上提起。無意識晃動尾巴驅趕圍繞在配偶身邊,礙眼的傢伙們。那雙琉璃般的綠眼睛裡蓄滿水光,被情慾燒得混沌迷離,神志不清。發頂豎起的那對耳朵擦著她頸間泛起粉澤的大片雪白蹭來蹭去,尤其耳尖兩簇翹起的軟毛,刮過下頜時癢得厲害。
“你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吧?嘶,輕點——”尤莉卡嚷道,尚帶幾分柔軟聲氣的話語馬上被吞進焦渴的吻裡咽下、撕咬。獸人的長毛尾巴在興奮中大幅甩動,將偷偷探過來的觸手尖兒全部拍開。
忍耐太久後,釋放出來讓她簡直招架不住的熱情。獸人少年幾乎同時用手指、唇舌、那條大尾巴和整具身體壓下來搓揉著她。
尾巴毛麻酥酥掃在赤裸肌膚上,尤莉卡覺得自己大腿內側都被拍紅了。溼濡柔嫩、肉嘟嘟的花唇被形狀粗野的龜頭頂成完全撐開的橢圓輪廓,狠狠撞了進去。就像他身體的灼熱一樣,莖身溫度也比預料中高得多,內壁在接近苦楚的火辣中緊縮,反倒如熱情吮吸般將肉棒吞含得更深了。
尤莉卡大口喘息。滿滿裝載濃濁體液的花穴被這一下撞得太重,發出明顯的聲音,貿然被頂開的穴壁痠麻,微微發疼。這當然被旁邊其他人注意到。
“果然是粗魯的野狗,連怎麼取悅主人都不會嗎?”被拍開觸手的莫洛涅譏諷道。他自己垂下頭去,在小巧耳垂留下一個牙印才細膩色氣地親吻起來,讓她半邊腦袋都發暈。雪白圓潤的肩頭被涼而滑的紫色長髮蓋住,簇簇地隨撞擊發抖。
彷彿攀比般,更多的吻與愛撫落下,沒有遺落哪怕任何一寸肌膚。花穴撐脹的痛楚很快捲進快感漩渦中,變成更進一步刺激感官的催化劑。明明是那幾個同樣的音色,充斥耳中的不再是她已經很熟悉的吵架、譏諷、爭執、互相指責……而是異性灼熱的呼吸、起伏不穩的悅耳低喘、還有情動時無意義的喃喃自語。
……這、這很奇怪不是嗎?她和這幾個人的相處模式到底怎麼變成這樣的!?
但是沒辦法思考。耳尖因為充血變成紅色,被肉棒堵在溼軟穴腔內的液體隨著抽送發出令人臉頰發燙的水音,晃動的乳球被不同的手抓住,自指縫溢位一點泛粉的白。被無與倫比、甜美、充實的快感包圍,又彷彿眼前一隻名為情慾的怪獸張開巨口,將她連著身邊惹人討厭的傢伙一併吞入深淵。
*
努力恢復狀態中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