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傢伙簡直像是要合起來把她榨乾一樣,從身體到言語刺激,接續如浪的快感不留半點餘地。
“把尤莉卡榨乾?聽上去不錯。”
尤莉卡這才意識到自己居然不知不覺抱怨出聲了。喉嚨在哭喘中又澀又幹,輕輕扯動聲帶都泛起微麻的痛癢。
莫洛涅笑吟吟欺近。他的外表無論作為男性還是女性都堪稱美貌絕倫,垂下的紫瞳水晶般流轉魔魅的光:“被榨乾了就不會惹事生非,也不會幾乎每次再見面,都能聽到你新情人的‘驚喜’訊息。”
那根說是根據了她的問卷,實則除了顏色漂亮沒有任何一點和她的答案掛得上鉤的肉莖終於從穴內徹底撤出。尤莉卡反而像被抽走支撐一般脫力地向前癱倒。似乎真的要用急浪驟雨般令人喘不過氣的性交讓傲慢任性,每天想著做壞事而不顧他人心意的惡役千金一個教訓,沒有給她趁機休息的空隙,上一場的高潮餘韻與精液還殘留著,下一個惡劣訪客就用性器粗大的前端敲起了門。
嫣紅微腫的肉瓣向下流著濁白精液,又溼又滑。後穴內,觸手一邊轉動著用吸盤和凸起摩擦每一寸穴壁,將緊澀火熱的甬道攪得酥軟,一邊又趁尤莉卡漸漸適應開始緩慢抽插。而與觸手顏色相同的詭異紫色性器頂在穴口邊緣,在莫洛涅說話時跟著推進已經被操開的嬌嫩穴肉,直抵最深處。用比正常人類更堅硬,稜角分明的前端撞著還在抽搐的敏感花心。
滿足地發出一聲輕喘,沼澤巨怪將觸肢與性器都埋進她身體裡。緊接著一刻不停地在她臀後聳動起腰。
尤莉卡剛高潮過一次,甬道連綿的顫慄還未止歇,小腹又熱又燙,一個勁淌水。正是最敏感的時候,完全沒為下一次性交做好準備,就被這樣不管不顧地操了。她眼前一陣朦朧,發出悽慘又甜美,帶著哭腔的驚叫。
莫洛涅壓住她的腰,前後穴同時用力狠狠插了幾下,尤莉卡就連哭叫也斷斷續續,上氣不接下氣。一旁的梅洛和梅伊還在搗亂。梅洛依舊換著手法刺激那顆已經從私處突兀翹起一大顆的肉核,撫摸她細膩微豐的腿根。梅伊則報復般接替剛才莫洛涅的動作按壓她被捅得起伏的小腹。
前後穴一起被插,這回尤莉卡下腹的鼓起也比剛才明顯。按下去在溫潤柔軟的皮肉下,有什麼輪廓清晰的異物在聳動,碾磨。
腦子裡那根繃緊的絃斷掉的時候,由於間隔太短,她甚至分不清是第二次高潮來得這麼快,還是上一回根本沒結束,顫抖的身體在兩根肉棒交替下度過了一次被強制延長的高潮。
少女的嗚咽中帶了聲嘶力竭的意味,雙穴絞緊粗大的性器與觸肢,被勒高便於承受衝撞的腰只是無力地挺了一下,甚至做不出稍大的反應。但花穴將紫色肉棒澆透了的大股水液可不是作假。
淺棕色的長卷發凌亂披散遮住兩頰,尤莉卡的頭乏力地歪向一側,急促又脆弱地喘息著,間雜一兩聲顫抖的抽噎。
下一刻,她的下巴被修長手指托住抬起,另一隻手拂開散亂的捲髮,露出哭得一塌糊塗的潮紅面孔,幫她擦拭頰上的淚痕。但是她又哭又抖,眼淚在尖銳的快感中流得太厲害,擦拭的速度跟不上淚水流下,連指節都被沾溼了。
那雙盛氣凌人的眼睛此刻溼潤朦朧,滿是情慾中受折磨的茫然恍惚,眼眶微紅,睫毛顫抖,看一眼就讓人血氣翻湧,心中震盪。
“不喜歡被射在身上的話……我這就為你清理乾淨。“金髮少年輕聲說。
現在她兩隻手都被拽去撫弄那根還沒射的赤紅狗肉棒。澤斯則伸手握上那對晃動得厲害的大乳球。
被五雙手不知道摸過幾遍,每個人下手都不輕。雪團般的柔潤被弄出大片紅痕指印。而此刻那些紅色痕跡又覆了一縷縷黏重的濁白精液。精液糊在粉色乳暈上,兩顆奶頭也不例外。少年低下頭,清晰看到掛在紅嫩乳尖的精液怎樣顫巍巍因為來自身後的衝撞,拉成細長的一道白色稠絲滴了下去。
他接住那縷精汁,手掌上翻蓋住比平時大了一圈,翹得厲害的奶頭,重重揉了上去。不像是所說的那般“清理”,反倒握著她的兩隻大奶子把精液塗開了。尤莉卡呻吟起來,糟糕的黏膩感在胸前擴散開。
不舒服……好奇怪……
“嘖,人類有時候真是比惡魔還惡魔。”梅洛的微笑收斂了一瞬,又厭惡地從金髮少年身上移開目光,“尤莉卡,難怪你討厭這傢伙。他明知道自己這樣,其他人不可能不做出反應吧?最後一定會忍不住,所有人都不僅在你體內,而且還要射到你身上……被五個人輪流進入,小腹都裝滿鼓起,還渾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