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由精美、輕薄幔帳層迭圍出的花苞依然沒有開啟,卻已從中傳出它的氣味:孕育滿滿色慾與情潮的空氣裡淫靡的甜澀,還有輕微的哭聲與喘息。
隨呼吸起伏,隱約能看到平坦白皙的小腹下有什麼柱狀物撐開了內部的器官。這種嬌嫩脆弱的堡壘被拉開閘門、從內攻開侵佔的感覺非常不妙,令人失去安全感,下意識想蜷縮起來保護柔軟的腹部要害。但尤莉卡此刻四肢都不聽使喚,不時因快感的餘波輕輕哆嗦一下,只好偏過溼潤的粉頰埋進枕頭,以喘息呻吟發洩不受控的欲流。
穴腔內湧起與被堅硬灼熱的肉棒撐開截然不同,灌入微涼黏膩液體的另一種飽脹感。嬌氣的小穴早就被最近舌與手指越來越溫柔的愛撫慣壞,對這樣沒有前戲就直接插入十分委屈,連高潮時花液似乎都比平時少,穴裡一直傳來綿綿的澀意。
尤莉卡抽噎著吸了吸氣,小腹在收縮時產生微妙的阻力。體內的精漿好像比她自己的水液還要多。
“尤莉卡……”
性交當然不可能這麼結束。就像變得陌生的‘貝西墨’自己說得那樣,囚禁她之後要一直和她連在一起。像漆黑的金眼雄蛇將整條身體的重量壓上去纏繞束縛交合的雌蛇。因為知道它是花心、放蕩、不忠的伴侶,稍一鬆懈,雌蛇就會游出山洞,到那群被髮情氣味遠遠吸引來的其他雄蛇中間。
握住乳脂般白膩,和胸部、大腿一樣被揉捏出重重深淺紅痕的臀肉,將又輕又軟的少女拉到腿間,迫使她挺直失力的腰以對面位繼續接受操幹。
陰戶重重落了下去,半精靈黏重的白濁非但不像花穴本身的水液那樣能潤滑,反而流在肉壁上、堆在穴腔深處,讓抽插的動作變得更滯澀困難了。這樣掐著她的腰操了幾下,不僅尤莉卡因為小腹內沉重、緩慢得有些可怕的翻卷感渾身發抖,抱著她喘息的黑髮少年也無法盡情挺動下身。
於是他不得不暫時忍耐情慾,呼吸急促地低下頭去刺激沉甸甸的乳球與她腿間明顯露出,小巧果實般紅透了的肉核。
這單薄、秀美的少年也被愛慾的火焰所燃。但那火焰的光,只是讓纏繞他的陰影更加濃重。蒼白到近乎透明的面龐上,唯有那雙眼睛宛如融化流動的琥珀,灼熱地盯著她。
當然在這同時,他也沒有退出在她體內,將她折磨得哭泣的根源,滿滿地讓她坐到盡頭。陰唇不僅被肉棒撐得拉伸成兩片薄薄軟肉,還要被飽滿的囊袋色情地擠壓摩擦。
本來做到這種程度,她身上不是敏感帶的地方也變成敏感帶了,更別提本來就碰不得的幾處。稍稍撥弄、含吮、再不濟以齒尖威脅,很快就放下矜持,幾乎在非要逼得她神志渙散的酥熱中融化掉。
硬熱的性具終於吝嗇地從還在抽搐的花穴抽出。溼漉漉的龜頭掛著抽出時從穴壁扯出的精液黏成的白膜,不滿足地磨蹭著她的大腿內側。
“啊……啊……”
尤莉卡再度虛弱地靠在他臂彎上顫抖。從那個被操壞一樣保留著莖身的形狀,穴口緩慢回縮的蜜洞裡,湧出大股透明的水液,乳白的精絮也混在其中一塊塊從紅嫩的穴口流出。
嫌這個速度不夠快,修長手指向下探去。想阻止的尤莉卡只來得及把手搭在蒼白的小臂上,那根手指已經完全沒入她腿心的小洞。帶繭的手指靈活屈伸,快速刮卷她穴壁上黏附的精漿,一絲絲拽出穴外。帶來的刺激遠遠超過被灌精的時候。
他絕對是故意折騰她!!!
連續高潮的尤莉卡不敢再看自己正遭受欺凌、悽悽慘慘的腿心,悲憤地扭頭一口咬在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