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科動物有社會化的特點。
它們馴順、聽話,喜歡服從紀律。
狗喜歡和主人玩遊戲。遊戲是由陪伴感、服從的快樂與最後的獎勵構成的。這是一項毋庸置疑的規則。
如果主人吝嗇於獎勵,那麼只好自己從她身上索取了。
尤莉卡再次被撲倒時,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沉重、堅實、暖洋洋又毛絨絨的軀體覆上她光裸的背,絕對的力量壓制下,她一丁點都動彈不得。
此時從側面看,以標準無比的捕獵姿態將半裸少女固定在身下的,毫無疑問是一頭通體漆黑的狼。有著夜一般純粹而不詳的毛色和攝取自密林的幽綠眼瞳。現在沒人再敢命令它在地上打滾了。
和上次不同,這回尤莉卡是俯趴著被撲倒的。幸好她及時支起手肘和膝蓋,沒讓胸部直接撞到。否則一定會很疼!
織金軟綢束在嬌嫩乳房的下緣,飽滿的兩團半球顫巍巍輕晃,被吸腫的殷紅乳尖只差一點就擦到了地毯。在黑色狼犬覆壓之下,肌膚簡直瑩潤得如雪一般。
“嗷……”
狼犬漆黑的吻部埋下去,撥開淺棕捲髮,露出白皙的後頸。灼熱的舌舔上不常暴露的脆弱部位,犬舌的粗厚質感透過薄嫩肌膚清晰傳來,致命處被拿捏的恐懼讓她馬上繃緊身體。
沒有咬下去。她已經感覺到尖銳碩大的犬齒貼著後頸血管遊走,但那個熱乎乎的腦袋朝下移。一邊像討要獎勵的小狗般小聲嗷嗚,一邊在她敏感的肩頸上舔舐。直到舌碰上礙事的阻隔。
尤莉卡抓緊了身上的床單,扭頭大喊。
“快給我滾下去!”
沒了這條床單難道要她去披桌布嗎?剛才茶杯碰灑,上面還留著紅茶漬,她才不要!
艱難發力和咬住床單向外拽的狼犬較勁,尤莉卡腦子裡至今還是懵的。
發生了什麼?剛剛聽話的大號毛絨玩具怎麼突然就兇暴起來了?而且還一點預兆都沒有!
她手中拼命保護著遮蔽自己的最後一點布料,身體一點點向前縮。敏感的脊背也由於剛剛的舔舐微微弓起。
狼犬將重量壓向前,而兩條有力的後腿徹底拉直。尾巴不再像嬉鬧時那樣興奮地晃來晃去,存在感強烈,此刻只是安靜地垂下,蓬鬆尾尖在地面曳開大半,顯出凝重的危險感。
尤莉卡還在奮力爭奪那塊皺巴巴的床單。
爪尖勾住一根刺繡的金線,那條軟而滑的布料從她緊攥的手掌中流水般繃直、抽走。最後她不得不併緊腿根,將床單的最後一角夾住。
——“嗤”地一聲。
先是床單,這個房間裡最後一塊大小足以遮住她大半隱私部位的布料被從中撕裂了。狼犬輕鬆甩頭將咬下的部分扔到身後。
只剩一小塊墨綠的軟綢……被赤身裸體,狼狽的公爵千金夾在雙腿間。
在她和狼犬拔河較勁的最後一拽中,布料在嬌嫩的私處絞緊,裹著不知從何時起就鼓翹、凸起的肉核狠狠摩擦了一下。
“嗚……啊……混賬、去死吧!”
尤莉卡用一隻手矇住了刺激太過,險些掉淚的眼睛。
那塊軟綢一下就被水浸透了。即使本身就是墨綠,顏色變深得也很明顯。布料質地很薄,細膩的金線刺繡朦朦朧朧,罩在豐潤的肉唇、鼓脹的花核上。被夾得折起的一小塊則在小高潮時穴口抽搐中吸進了肉縫裡。
狼犬壓在她身上,溼黏、晶亮的水液甚至噴到它漆黑的長毛上。
尤莉卡氣得用另一隻手在地上捶了兩下。然而還沒等無需醞釀的惡毒咒罵出口,提到唇邊的話語突然消失了。
“嗷嗚……”
狼犬從喉嚨中發出小狗那樣偏軟的叫聲。腦袋一下下蹭著她的肩。豎起的耳朵擦過她的臉頰與下頜,很癢。
但是其他地方完全和純潔可愛的小狗不搭邊了。它的後腿拉直,粗壯、長而硬的狗肉棒隨腰部的挺動戳在她臀上。狼犬的力氣太大了,頂得她渾身哆嗦。灼熱的尖錐狀頭部像鑿子一樣,龜頭溢位迫不及待的清液,溼漉漉抵著柔嫩臀峰。
“天啊……你滾開!”狼犬沉甸甸的腦袋壓著她的肩頸,尤莉卡扭不過頭,能看到的只有眼前地毯的紋路。她的聲音開始發抖。
不過出口的話還是一樣逞強。
本能地,她挪著膝蓋向前躲。這讓夾緊的腿根分開了。
那塊覆蓋私處,溼透的墨綠軟綢掉了下去。她身上最後的布料也不復存在。臀也因為膝蓋前移翹得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