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麼鬼話!?自己不覺得有問題嗎?
不,但是比起這個,更危險的是澤斯這邊……
金髮少年解開腰帶,露出赤紅的粗碩肉棒。因為主人是劍術高超,情慾熾烈旺盛的少年,那根性器也一眼可見的強壯和堅硬,上翹的飽滿頂端溼漉漉滲出前液,早已經等得如此迫不及待,一插進去肯定就會不管不顧地猛力抽插頂撞。
兩人因為藥物誤打誤撞的上一次無比混亂,事後的記憶也十分模糊。這根此刻暴露在尤莉卡眼前的肉棒對她完全是陌生的,更加劇了那種令小穴顫慄,摻雜恐懼的刺激感。
“不許、不許掏出來……嗚啊……把那個醜東西給我塞回去!”
在快感反覆侵蝕下,尤莉卡連續經歷好幾次高潮的腦子已經可悲地宕機了。思緒中只剩下被不斷操幹,抽搐顫抖的私處。即使抵抗快感,努力去抓住遠去的理智也只是徒勞。她忘記此刻危險的處境,也忘記這個詭異空間的機制,只知道小穴已經被塞滿,嫩肉在進出拉扯中脹痛痠麻,而澤斯甚至還挺著肉棒想插進來!
他是魔鬼嗎?!一根下面都撐得厲害,兩根絕對會受不了的!
這兩個傢伙恨她恨得要用兩根肉棒一起把她幹壞嗎?!太惡毒了!她一定會報復回去的!
絕對不可以讓他插進來啊啊啊!
莫洛涅樂見其成地放鬆捆著她雙手的觸肢。沒辦法阻止,就只好想辦法給對方添堵了。
那雙白皙纖細,除了被纏縛的痕跡外,還被吸盤落下如吻痕的斑駁的手臂伸下去,努力而無用地推搡澤斯壓向她腿間的緊實小腹。
“塞回去?”金髮少年呢喃般輕聲重複,“塞回……哪裡?”
粉豔溼透,水液淋漓的小穴就在飽脹赤紅龜頭的前方。甚至等不及把她壓在下腹的手揮開,就這樣用力挺入。
“嗚啊——”
……插進來了,他居然真的插進來了!混蛋!
在另一側已經被插滿,高潮連連的花穴不再生澀緊緻得難以抽動,而是溼得厲害,被操軟的穴肉因為過度刺激緊貼著粗壯莖身顫抖,一進去就遏制不住挺腰衝撞的慾望。
而在抽插中,能輕易從肉壁沒有緊密貼合的部分與不符合自己撞擊頻率的收縮,感知到另一根形狀不同,硬生生侵入二人親密交合間還不肯退讓的性器。
即使將肉棒抽到根部,只留前端飽飽撐開紅嫩穴口,手按在尤莉卡小腹上還是能感受到薄薄肌膚下被頂起的,另一人的堅硬凸痕。
在她那高傲任性,總是說出傷人話語的鮮潤唇瓣中,此刻本應只屬於自己的甜蜜呻吟與嬌弱抽噎完全不知為誰而起。從她口中吐出的喃喃呼喊,即使俯身將耳貼近也分辨不出是誰的名字。
即使她在身下高潮,也不知道是否因為享受與自己的性交。無論插得多重、多用力、多少下,也只會越來越無法滿足。更討厭鏡子那端之人的同時,在焦躁和急迫中將不斷攀升的渴求全都發洩在被操得嗚嗚咽咽,除了小穴收縮與高潮幾乎沒力氣做出反應的尤莉卡身上。
驟然加劇的競爭中,鏡子兩側交迭傳來的水聲、喘息與哭叫都更激烈了。
……被澤斯也插進來了。大腦昏沉,被嚇得又驚又怕的尤莉卡哭著摸索下腹,但是下面卻沒有撐到裂開,更沒有預想中可怕的疼痛,流出的也完全沒有血,而是更豐沛淫靡的溼黏液體。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想起前因後果以及這個詭異空間的事之前,惡役千金的腦子就被高潮的快樂填滿了。
明明沒有撐裂的疼痛,卻清晰感知到兩根形狀與表面粗糙程度截然不同的肉棒在小腹內進出。柔嫩敏感的花心從每次被頂一下、收縮放鬆、再被撞上的過程變成幾乎一直承受著少年不由分說的衝撞操幹。
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
不止是小穴,兩具精力充沛的身體同時貼緊她,纏著她,摸索她。手掌、兩張唇與無數的觸手,從不同角度撞上腿根與臀肉的小腹。
幾乎比她自己還要光潤細膩,貼在頸間磨蹭撒嬌的臉頰,與繃起肌肉線條,結實有力攬在腰間的小臂。
“嗚嗚……討厭你們……要死了……”
“不會死的。”
“那就我們兩個一起死掉吧,尤莉卡。”
兩張唇同時吻上她顫抖的唇片,而兩條舌探入溼軟口腔,同時揪著她的舌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