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狗啊!”西風惱羞成怒,簡直想掐死她,“我是狼!偉大的狼族!根本不是狗!”
繃直的銀鏈拴著她的腕和他的項圈。伸向細嫩脖頸的手卻在中途鬼使神差,落到滿月般又白又圓,高聳豐滿的奶子上,捏著綿彈乳球狠狠抓揉。獸人少年的手掌修長漂亮,但很熱,掌紋深,落在胸上的觸感清晰又明顯。
兩大團被揉紅的乳肉又疼又麻,尤莉卡眼前淚霧朦朧,手上也嗚嗚咽咽地鬆了勁。
她被吮得腫圓了一圈的小乳尖還殘留著晶亮水澤,它在舌上隨尤莉卡的掙扎而彈跳滾動,甘潤誘人的觸感又被喚醒。西風俯身再度含了一邊,銳利的齒尖叼著嬌弱奶頭向外揪。
“嗚!松、鬆開啊你這條恩將仇報的惡犬!”
乳頭粉嫩的根部被犬齒威脅般抵著,尤莉卡戰戰兢兢,想拽銀鏈又怕他真的咬下去。
瘋狗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黑耳朵上的絨毛還因為剛才埋胸時頂著她下巴蹭得厲害,落下幾根沾在公爵千金頸項間細嫩無比的肌膚上,好癢。
舌捲住乳尖用力深吮,勾著舔舐,然後他真的咬了她一口。不過不是叼住的地方,而是咬在圓鼓鼓、硬脹得發痛的乳頭上,儘管收斂了力氣,鋒利碩大的犬齒還是把脆弱粉嫩的尖尖咬破一點血絲。
尤莉卡“嗚”地一聲哭出來,攥起的手狠勁捶打少年的肩,揪他耳朵上的毛。
不僅有疼,從小小的乳尖內部還竄起異樣的快感,彷彿幾乎看不見的乳孔裡有什麼要被他吸出來一樣。胸前沉甸甸的兩團酥麻得厲害。
儘管只有一絲,血氣的腥甜也讓他喉嚨發緊,口乾舌燥。黑夜、滿月、競技場,這一切都不復存在,如鏡般的深碧眼瞳中只能映照出這具嬌嫩、脆弱又美味無比的身體。
食慾、性慾、殺戮欲……他心中的一切被不分邊界地攪合為混亂、激烈又無法脫身的大漩渦。
這一定是那個詭異項圈搞的鬼。他心裡對這一點非常確定。
尤莉卡總是做這種折騰一通最後反而害自己倒黴的蠢事。
明明快十年過去了,她還是一點都沒長進。讓誰看了……都想狠狠教訓她。
“你怎麼膽子還越來越小了?”
西風低喘著壓制她。一邊嘲諷,一邊手伸下去,將尤莉卡兩腿間夜行黑袍的下襬連著她的內褲統統抓起撕開一道裂口。他的手比爪子還鋒利強硬。
深夜的涼意和羞恥感一同湧上,尤莉卡打了個顫。撕開的黑色褶皺裡晃出的腿根白皙細膩,並不攏的深處隱隱約約可見一線紅嫩。布料的溼漉上還牽出一道透明水絲。
“小時候被我咬過好幾次,那時你可沒這麼怕,尤莉卡,我的……主人。”
黑髮獸耳的少年喘息著,將早已快把下身衣料繃開的性器釋放。
“我根本沒有怕你……”而且小時的“咬”和剛才的“咬”能相提並論嗎!難道是狗的腦子和人不一樣嗎!
那、那隻幼犬又沒有這樣“咬”過她的胸……
尤莉卡將泛著淚花的紅茶色眼瞳瞪得圓圓,只看了一眼就猛地閉上縮回去。
西風雖然看著兇暴,讓人情不自禁繞開走不敢招惹,但單論外貌絕對是個和帝都貴族的優雅截然不同,別具風采,漂亮又野性的美少年。更別說他現在還多了毛絨絨的耳朵和尾巴。
他的身體也一樣優美,骨架高大,面板細膩,肌肉流暢得讓人想把手貼上去感受那隨呼吸而來的起伏、散發的熱氣。只有此刻露出的地方顯得那麼突兀,打破了少年身體藝術品般的和諧感。
強健碩長的性器因為過度充血而脹成熱度驚人的通紅,形狀比人類猙獰得多,龜頭呈尖錐形,根部更是粗得駭人。就算高貴的公爵千金沒見過野犬交媾,也知道在這根肉棒上犬的特徵比人要多。一眼看去就能想到當它捅入小穴時,會是多麼粗壯有力……
即使閉上眼,那根肉棍的畫面也如灼烙般刻在眼瞼內。尤莉卡拼命搖頭試圖把它甩出去:“滾!你再不滾開……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能怪誰,不都是你自己作死嗎!”漂亮兇殘的獸耳少年瞪了一眼,朝她露出冷森森的犬齒。
原來父親和狼族長老們的研究方向都錯了!他們都以為項圈上附加的是主僕契約一類的魔法,但其實這個項圈就是、就是個情趣道具!
雖然只有一次,但剛才項圈在尤莉卡話音剛落時傳來的魔力波動還有他自己情緒的變化,已經足夠讓他理解這個破玩意的用途。
作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