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瓣,湊得更近,將她細白雙腿抬起分到兩邊。在她戰慄的穴口上深深呼吸,向著紅腫的花穴埋下頭。
更多藥膏被舌尖推進連舌都會被緊緊夾住的狹窄入口,輕巧地勾纏往復幾次,嬌嫩的甬道深處就溢位大股水液。為了不讓好不容易上的藥膏不被水液衝開,他只好勉為其難將舌推得更深,粗糙的舌面抵住快感中收縮的穴肉。
睡夢中的尤莉卡舒服得連呼吸都在打顫。
和她相反,貝西墨的神情卻越來越不爽。
尤莉卡身上不像上次回來那樣,沾著精液的腥氣,取而代之的是紅嫩可憐的穴肉中染上甜美得發膩,濃重黏稠如蜂蜜的花香,將他作為侍從早已熟悉得不能更熟悉,尤莉卡肌膚中透出的極淡香氣完全掩蓋。
豐厚、芬芳的花香卻強勢得不可思議,彷彿將小穴整個標記了一樣浸透了。
魔藥的效力遠比正常的藥劑強,何況是他專門針對尤莉卡的體質配置的,原本只要塗上一點就可以了。但當貝西墨抽出溼漉晶亮,冰藍藥膏被穴肉完全吸收的舌頭後,面無表情地再度旋開那個扁平的小藥盒。
這回加上了手指,刻意將抽顫的穴口輕輕擴開,讓舌進到更深處。彷彿較勁一般要用藥膏苦澀、清新而略帶藥物辛辣的氣息將那股讓他不爽的詭異花香完全覆蓋。
尤莉卡的小穴實在是又緊又嫩,就連舌在來回抽動中都被夾得酥麻,要不是還要按著她的腿,他早就分出一隻手去撫慰高高挺起的胯間。
一想到這裡,舌更是用力向甬道深處頂去,彷彿將胯間的衝動也一併發洩。原本舒服得埋在枕頭喘息的尤莉卡嗚嗚地小幅掙扎起來,被他更緊地壓住。
……晚了,現在她醒的話,就直接操了她吧。日常睡眠不足又被主人折磨,性格日趨不善的黑髮侍從一邊舔穴一邊暴躁地想著,誰讓她上個藥都不肯安分。